“要么……”随着语音的倏然降落,纽扣被绷开,勾勒着臀缝的长裤直接一览无余地滑向了腿弯,“就是你们真的做了。他在你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
“秋翊!放开我!秋翊!!”
可那条因醉酒而泛着淡淡粉红的长腿却已然被拉开了,侵犯者翻动着手掌,第一次摸向了他从小就困惑已久的私处……
“看吧,还真他妈是两个。”
他嗓音微颤,反复摸索起那一处熟悉又陌生的胎记。
“他是什么种类的?木?土?”他越说越重,下手也愈发用力,摸到后来几乎要掐进去,像要剜开这块表皮把烂肉整个挑出,“还有脸说我的地方不干净……我看是这么干净的地方你才根本就不配进去……!”
“放屁!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身下人终于回头,因为疼痛挣扎着扭动起来,“我根本就没和他做过!我们只是朋友!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的朋友!!”
紧抠的手在听到这话时有一瞬的放松,但随即却又迅速僵硬:“那你身上除了楚渭留下的另一块印记……”
“是凌顼……”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文天成埋下了头,屈辱痛苦得忍不住发起了抖,“是他在楚渭不在的时候,帮我……”
“度过了发情期?”
秋翊的眸光黯淡了两下,很快,他便又说,“那么,还有其他的人呢?”
“什么……?”
无视了他满是震惊的声音,秋翊撇嘴,刺痛而又寒冷地笑了:“没错,其实我早该想到,今天那外国佬很可能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或者他在操你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内射你。”
他继续在男人更加震惊的颤抖里,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沉声说道,“如果是这两种情况,那么刻印上就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他又抠起了那一小块区域,“可是光照不到的地方,不为人知的秘密就不知又会剩下多少了……”
酒液开始在胃里翻涌了,听着他的话,开始妄图从所有孔洞里一一流出。
“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吗……?”
男人开始禁不住发笑,笑着笑着,却突然又莫名湿起了眼眶,“一个肮脏的,粗鄙的,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的,甚至还能跟自己儿子做爱的,根本就不配称之为父亲的父亲……?”
“嗯?我可没这么说啊。”但看着制压下那一截雪白的大腿,大腿内侧经历了两个人,却还根本就没有自己印痕的藕粉色淡纹,“但如果你对自己的评价是这个,那大概,也没什么错。”
他为什么就是想用最残忍的语句极尽丑陋地伤害男人,因为得不到,所以像任性的孩子一样,故意用最鲜血淋漓的刻刀玩笑似的往里痛快地捅着。
“而且,谁知道呢。”因为还不够解气,还不够残暴,他肆笑着开口,就仿佛眼前人根本就无足轻重,“或许在今晚撞见我和别人做爱的那刻,你表面上难以忍受的愤怒,也正是为了掩盖你内心荒淫无度的渴求?”
他手下一重:“就像现在我把你压在这片你亲眼目睹了实况的沙发上,”目视着男人白皙的后颈,和颈脖上柔软的发丝,他终于松开了双手,开始环着腰际慢慢往前摸索,“谁又知道你会不会反而因此兴奋,甚至随便蹭蹭就能轻易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