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用这个力道伤害她的吗?”他问,按住关节向下一扭,“多少次?我双倍奉还。”
咔嗒嗒。关节硌得好像跳起舞来了,奕权小人得志的脸上这下才有了些许失措:“我家的事,你管得着吗你。”但他的嘴还硬着,“啊对,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着我家以黛,但怎么办,这个女人就是听我的,监视你也是为了我,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我——”
紧接着他的脸却扭曲起来了,因为太疼了,疼得他:“你别忘了这里是警局!信不信我马上就调监控告你!!”
“所以我才等着你先出手不是吗。”
文天成答,看向斜侧一面冒出了人影的整装镜,“凌顼。”
从局长室姗姗来迟的青年这才出现,他立刻关门,又干脆利落地破坏了监控。
第一拳是肾脏,第二拳是肋骨。拳拳到肉的击打每次都引发剧烈的疼痛,除了让那张猪头般的脸上璀璨得五颜六色,身上却毫无痕迹,连医生都看不出。
“别、别!别打了!我错了!”直到奕权连连求饶,撑着桌子快要跪在地上。
可一停下,他便冷笑了,捂着肚子张狂地盯视起二人:“呵,恶心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每说一句,他就不得不疼得喘息一下,“你以为这些不会出现在我的记忆回溯里吗,到时候,就算你有少校情夫撑腰……”
“情夫?”听见这称呼,倚在门口的凌顼歪了歪头,他视线黏在刚刚才胖揍了奕权的飒爽身形上,竟似乎有些满意,“好像倒也不错。”
“不错你个头啊。”文天成翻他一个白眼,“莫以黛是他女友,当时蒋靖麟就是用他给的录音在你出门的时候把我骗走的。”
此言一出,刚才还只顾欣赏的青年就黑了脸色:“那就算了。”他走到文天成身旁,“要搞死吗。”
这吊诡的问法禁不住让男人眉头一皱:“什么死不死的,你又不是黑社会,法治社会当然要用法治来解决。”所以他笑嘻嘻地蹲下,地痞一样向奕权问,“真可怜,看来你是真不清楚我是谁。”
可怜?听到这个词的奕权嘴都要笑裂开了,他怎么会可怜,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实在不知好歹。
“你家官职最高的不也就是个王局,你以为我不知道?还你是谁,区区一个小公安,喜欢我女人都不敢表白的怂蛋。”
果真可怜,文天成听完摇了摇头,想最后再给这被随便利用了的家伙一个机会:“那我问你,你以为我和钟昴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派以黛监视我,蒋靖麟又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这我哪知道。”但听见钟昴这个词,奕权的肌肉果然有瞬时的僵硬,“但以你们的调性,多半都是想插被插或者插错了屁眼。”
“你……!”
这话实在太冲,文天成好不容易才拉住了已然暴怒的青年。
“凌顼,别冲动。”他此时竟还能不恼不怒,甚至还比不上看见莫以黛被欺负的那刻。
“那你还敢恐吓我?”他索性将错就错,“你就不怕钟昴知道了处置你吗?”
“就他?”出乎文天成意料的,他却一挑眉轻慢说,“他不敢。”
嚯,这牛逼。
他身为钟昴的父亲都不敢说句他不敢,也不知这小交警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自信。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越无知越自信?
“那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