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的花种还没发芽,这片花圃暂时只能看到新翻的泥土。
立海大的学生都知道是幸村在照管屋顶,于是渐渐的,屋顶庭院成为了如非必要绝对不会踏足的地方。
不熟悉幸村的人很乐意在远处、在人群中仰望他。可要是走近一点,与他面对面,再社牛的人都会变社恐。
所以除了两人以外,基本上不会有别的人来。
于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本来就没把“禁止不纯异性交往”这条校规放在心上的幸村,似乎变得更加自由奔放。
比如说——
被他摁在铁丝围栏上亲。
敏|感细滑的粘|膜,以及相比起来显得粗糙的舌,以她最喜欢的方式执拗地纠缠着她。
浑身力气随着思维能力一并蒸发,她逐渐感知不到自己双脚,肩背承托着全身的重量,压在围网上。风吹得后背凉凉的,有种可怕的悬空感。
她知道围网承得住,也知道幸村不会让她掉下去。但知道归知道,浑身的神经肌肉还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明野想伸手抱他或者依偎在他身上,但幸村坏心眼的不让。扣住手腕摁着她两只手,让她的十指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徒劳地攥紧又松开,就连抓住什么缓缓劲都做不到。
这样一来,浑身上下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就只有……
也许是自然的反应,也许带上了点报复的意味,明野的亲吻方式变得比平时粗鲁不少。
“啊……”
把幸村亲得发出了声音。
偶尔分开的时候会看到他苦恼地敛着长长的眼睫,鸢紫色的双眼一片迷离。他越来越迷糊,没了捉弄人的余暇,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等、停,停停停!”
明野猛踩刹车。
“不要吗?”
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完全变了个调。他看她的模样,像个在高热之中神志不清的人。
“地点不对啊地点,等下还要回教室啊——”
幸村隔着衣服在她肩上咬了一口,这才放开。
她将乱糟糟的制服整理好,红彤彤的幸村在一边平复呼吸。明野觉得他们这幅狼狈的样子很好笑。未免笑出声,她气气地说:
“都说了在学校不行啊笨蛋!”
“彩酱生气了?”
明野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哼。”
幸村捉住她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口,“那作为抵消,彩酱也抓我的……”
“你的又平又硬,我能抓到个什么啊?”
“那当然比不过彩酱的——”
“你住口别说了!”
幸村失落状:“我是被嫌弃了吗……”又献宝似的提起:“我也有不平的,但还是很——”
明野飙泪:“住口啊笨蛋——!”
比如说——
令人困倦的春日,午休时间。
吃过午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