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她的生理来得并不准,时不时会提前或者推后几天,他很确信的样子。
“你的气息和平时不一样。”
“什——”
气味那么明显的吗?怎会如此,她刚才下课的时候才换的啊。
明野慌忙起身,“裙子没沾着吧?我去换一下……”
“不是那个意思。”幸村带着她重新靠进他怀里。 “是身上整体的气味……或者说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了。”
他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头发全部拨到一边。她身上的气味从她衣领散发出来,幸村着迷地呼吸着,时而用脸颊蹭蹭她的头发,或者轻轻地吻一吻。
明野觉得他现在就像一只沉迷猫薄荷的猫咪一样,抱着她各种吸。但很明显的有所克制。
他嘟哝:“这种时候就算你站在远处什么也没做,我也会有一种被你邀请的感觉……”
她满头黑线。 “总觉得这样更加不妙啊……”
“彩酱有没有哪里难受的?”他问。
“没有啊。”
“但是据说生理期的女生很辛苦。”
值得开心的是,明野的身|体状况总是很健康。交往到现在,幸村从来没有发现她因为哪里不适脸色不好或者虚弱过。
健康、生命力旺盛。她本来可以是个积极开朗充满行动力的女孩。
“这也分人。”她说,“有的女生会痛到晕厥,有的全程没什么感觉,我就属于后面那种。也就第二天会稍微抽痛一下,大腿稍微有点酸吧。倒是没什么影响。”
“嗯。”幸村还是不放心。
对于明野来说,忍耐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她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或多或少地有一种麻木感。其他女生痛到走不动路的情况,说不定她都不当一回事,理所当然地忍受着。
他抱她坐在腿上,让她可以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身上。虽然可以让她试试膝枕,但她应该更喜欢被他的手臂搂着的感觉。
“睡吧,彩酱。”
比如说——事先说明,并没有那么多让人不好意思的比如说——
自从开学,明野每天的午餐就是幸村从家里带来的,幸村妈妈做的爱心便当。
立海大的餐厅办的很好。菜品多,兼顾营养与味觉。但幸村妈妈好像很享受为家人制作便当这件事本身,所以幸村是个便当派。
反正每天都要做三个人的份,顺便为彩酱做一份也没关系——幸村妈妈这么说过以后,她的午餐就被她承包了。
明野很感激幸村妈妈的心意,最近也在烦恼要怎么回报才好……这件事情先放一边,今天便当里有烤鱼一条。
她把烤鱼夹给幸村。
“彩酱不喜欢吃鱼吗?”
幸村对此十分在意。
“倒是和喜欢与否没有关系……”明野不自然地别开脸,嘀咕:“因为剔刺很麻烦。”
幸村感慨无限地叹息,“彩酱真喜欢撒娇啊。”
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时间又气恼又羞耻,“我没在撒娇啦,我本来就是嫌麻烦从来不吃鱼的。”
不一会,幸村把完美剔去全部鱼刺的烤鱼推过来:“来,请用,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