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他叫起来了。
洗完澡没多久妈妈就回来了。
看来哥哥是算好了的。
“昨天停电啊,洗不成。”
徐姮满不在乎地答。
朱佩琳显然也不在乎这个问题,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小月,你们月考是什么时候?”
“分科呢?”
果然她和妈妈之间已经没有共同话题了。
除了哥哥就是学习。
徐姮一边把妈妈买的东西提去厨房,一边心不在焉地随便敷衍着妈妈的话。
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以打发坐立不安的时间,翻回了短信的界面。
虽然里面有着一封让徐姮非常介怀的视频彩信,但她已经决定在要用到之前不会再打开它一次。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没有被点开过的消息。
比如汤昳时昨天发来的。
他说:
“蛾子,朱阿姨回来没?”
昨天因为自己扭自己而没看手机的徐姮并没有回复,在这条短信的一个小时之后,他又发来一条:
“来我家吃饭吗?”
像是什么古怪的心灵感应似的,没几个时候在盯着看的手机忽然在这时候振动起来。
原来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徐渚今早在徐姮睡得半眯半醒的时候把她的手机从她的房里拿了过来,故意叫了几声不愿意清醒、甚至坐着绝对能睡着的徐姮,然后对她说:
“我把你的手机调成了振动。”
“以后记得接我的电话,也要回我的短信。”
徐姮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现在看来她是答应了。
徐姮并没有急着接来电,而是先换了个手机的锁屏密码。
但对方也没有在响个几声后直接挂断,似乎异常执着。
徐姮这才接起来。
“喂,汤昳时?”
“蛾子,你下午什么时候去学校啊?我妈今天开车送我,我们可以一起。”
电话那头的汤昳时一如既往地觉得他们还和小时候一样熟悉,坚持了却只说一些并不重要的事。
她认为自己昨天晚上很可能给他传递了什么错误的信息。
初中的徐姮和汤昳时并不同班,妈妈当时对她像是补偿性地非常上心,上下学总是老早就等着接送她,她也有自己的女性朋友。
可以说她并没有几个时候是和汤昳时玩到一起去的。
她也不需要和男生玩。
徐姮以为她和汤昳时会渐行渐远,她早就不会再像小学的时候那样去叫他一起上学。
但现在看来。
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想的。
对于哥哥也是,他和汤昳时似乎都不是她所想的那个样子。
甚至哥哥实在是有点……
某些在黑暗中并不存在的画面仅剩了一些交融的喘息声。
为了以示某种坚定不动却又无情无义的决心,她最后把哥哥轰去了浴室。
他射没射,她不知道。
也绝对不想知道。
徐姮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只有冷清温度的房间竟然会让她感觉有点热。
不是夏天那种汗水干涸在皮肤上的那种粘腻,而像是身体里某一瞬间因为某种不可抵抗的愉悦而血液沸腾。
毕竟……
快乐的事如果不一次性做到想吐的地步会一直在幻想里留有快乐的余韵。
“蛾子?你在听吗?”
汤昳时在电话里的嗓音把徐姮飞到天边去的胡思乱想给拉了回来。
但徐姮早就存了下意识拒绝的心,于是面不改色地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