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
“有些事情不是不想就能抛之脑后的。”
“我……只是不想你讨厌我。”
他的声音就像刚刚她感受过的他那微冷湿润的发梢。
像一滴冷冽的水,在她的皮肤上滚落,每一个字都明晰又清醒。
可他们明明在说最混沌也是最罪孽的事。
哥哥从来都不会骗她。
他又一次向她真切地表达了他那丑恶到让她有些同情他的情绪。
徐姮能感觉到哥哥迫切地需要她。
她应该安慰他,也只有她能安慰他。
反之亦然。
小的时候如此,大了乃至现在还是如此。
明明他才是哥哥。
她确实该诚实一点。
想就说想,要就说要。
哥哥本来就什么都会给她。
某种轰然到能麻痹情绪与身体的冲动让徐姮把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付之行动,她主动叫他:
“哥哥。”
然后简短地命令道:
“你走近一点。”
这样简单的小要求徐渚当然会满足她,就在他靠近的时候,徐姮伸出手,首先碰到的是他炽热的掌心。
徐渚好像惊讶于她的触碰,指尖颤了一下并没收回,却也没主动握住她的手。
徐姮继续说:
“这是最后一次。”
徐渚同时也开口像是想要说什么,但徐姮抢着一定要把她的话说完:
“我明天去找汤昳时,所以就今天,嗯……就现在。”
她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起另一个男生会伤害哥哥,乃至可能会激怒他。
但如果她不说出来提醒自己的话……
就好像她已经自暴自弃了。
好像和哥哥一样彻底沦落了。
他们之间就没有站在对的那一边的人了。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绝对绝对绝对。
同样的事来个一两遍肯定就会腻的。
和玩具一样,有新鲜感,也会有倦怠感,最后再到碰都不想碰,玩不想玩的地步。
这种事也是一个道理,会腻的,会厌倦的。
然后他们就变成普普通通的兄妹了。
徐渚勾住了她的手。
转而攥紧,用的力气甚至还捏得她有些痛。
同时徐渚厉声反问她:
“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
“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
“小月,你把汤昳时当什么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徐姮在黑暗里勾唇笑了出来。
是赤裸裸的嘲笑。
她用力挣开徐渚的手,用指尖从他的腰际游移,轻轻点点地触碰到徐渚的裤子。
以及……
他那个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硬度的玩意儿。
徐姮的态度又回到了异常挑衅的地步,回:
“你是哥哥啊。”
“你还能是什么?”
徐姮的手再一次被握住,甚至她整个人都被徐渚从马桶上提了起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