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做过了,我们上床了,不止一次。”
“他比你要温柔得多。”
汤昳时在这时好像才变成了一个梦里面旁观的局外人,看着在他身体下面被他覆压着操弄把玩的徐姮,这个姿势腻了又把她抱起来站着操,她就像一朵快要被他摧残到要凋零的花。
还听着他自己说出像是彻底疯了一样的话:
“难怪,你们还真是不知廉耻,兄妹能上床?”
“温柔?温柔有什么用?”
“你要是觉得他够好,你现在会和我做?哪怕就你说的这一次?”
“小月你喜欢吧?喜欢我这样用力操你?”
“我不仅想这样干你,还要射到你下面漏出来的全是我的精液!”
……
汤昳时是半夜被叫醒的,妈妈打麻将回来闻到了一股酒味,摆着一副凶相硬是把他从床上叫了起来。
他现在捡起了自己掉在床边的手机,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完全没在听妈妈的说教。
汤昳时现在的脑袋里只有刚才无尽趋近于淫靡的梦境。
他现在都好像能幻闻到徐姮身上的香味和他的精液融合之后的奇怪味道,他们当然不止做了一次。
汤昳时能感觉到清晰的头痛,这大概和醉酒有关,他也不知道酒醒了没有,低着头按了按太阳穴,手机上的短信编辑了好多遍,删删减减,似乎总是斟酌不好措辞,所以没法发出去。
最开始是他割扯不断梦里和她亲密至极的眷念感,像极了一场清醒梦,于是他写,还急功近利甚至迫不及待地威胁她:
“蛾子,你能不能再和我做一次?我知道你和你哥的事。”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他想了想根本接受不了他梦里主张的兄妹乱伦,简直嫉妒到有癔症了,然后改:
“小月,能不能和我做一次?我不在乎你有男朋友。”
改了无数遍之后,最后大概是正常了:
“蛾子,我还想再聊一下我们之间的事,这是最后一次,可以不让你哥知道吗?”
汤昳时把这条短信存了草稿,至少今晚他没打算发。
他隐隐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可硬要说也就是一些头昏脑涨的事,说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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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