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后面还有很长的故事。”法奇特看向阿贝多,不仅没有顺着温迪的话,反倒是给出另一个建议,“不如你也加入我们的回忆交谈会,给大家讲讲你的故事。”
“比如说,是怎样从先前的结局变成了现在。”法奇特意有所指。
这一下像是问到了点,因为阿贝多直接眯了眼,审视地瞧着法奇特。
皮尔扎原本还有些犹豫,可听法奇特这么一说,他倒也想了起来——按照正常的情况,自己大概是在洞窟里沉寂个几年,等系统的能量恢复,自然而然就能醒来,可现在却是直接世界线回溯,只能是后面又发生了些事情。
而这部分,就是阿贝多所掌握的。
想到这皮尔扎抿了嘴,最终决定保持沉默,而温迪则是在短暂的思索后,恍然拍了下手。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温迪看起来还有些兴致勃勃,“当事人亲自来讲确实更好。”
“那就有请我们的第三位讲述者,欢迎——”
仅仅只是几句话,话题的中心似乎就转移到了阿贝多身上。然而他摇了摇头,直接拒绝。
“我就不用了,”阿贝多朝前走了几步,“我想现在并不是适合做这个的时候。”
“不过在下一个话题之前,关于那个问题我也有一些看法。”阿贝多看向皮尔扎。
明明没有被点名,但皮尔扎还是在阿贝多这一眼下本能直了身子。
阿贝多见状笑了笑,转瞬又敛了去。
“你之前或许觉得,那只是一个暂时性的,以自己的死亡制造出能量变化促使世界产生短暂的限制打破状态,从而去实现一些事情。”
“但就像那个时候我说的,你有一个习惯是逃避。”阿贝多顿了顿,“同样也有另一个习惯。”
“并且变成了两个无比关键的问题。”他淡淡道。
听阿贝多这么一说,皮尔扎直接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想了想,只能顺着阿贝多的话问道:“什么习惯?”
“你知道的,我并是总能像你那样能认清我自己。”皮尔扎小声嘟囔。
不曾想他话音刚落,便看见面前的人眼眸眯了眯,青绿像是掺上了些许杂质,倒映的身影如同另一种禁锢——感觉像是生气一样。
天呐,他还能把阿贝多惹生气?
皮尔扎在心里腹诽,转念一想,还真说不准。
比如说先前的那一次。
好在阿贝多虽然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不喜欢和人过多的讨论和商量。”
“或者说,一意孤行可能更好理解。”阿贝多神色淡淡。
闻言皮尔扎抿嘴,对于阿贝多的这突如其来的评价,他难以去反驳,毕竟在有关这件事的问题上,事实恰如对方所形容,他确实没有进行太多的牵扯。
就连唯一有关系的温迪,也只是因为需要借助一点超乎寻常又没有跳脱世界的力量——即便最后的结果并没有完全如他们所计划。
皮尔扎想了想,对于这个他不太好回答,便反过来问阿贝多:“所以那之后你做了什么?”
为了避免再被阿贝多给挡回去,皮尔扎又特意补了一句。
“我就是想现在知道。”
这一下阿贝多终于笑了,可能是因为被皮尔扎给逗的:“其实并没有什么。”
他垂了眼,看向一旁的灌木丛,像是在回忆,“根据你所做的和后来产生的异变,我猜测庞大的力量震荡将会引起世界的不稳定。”
“而这份不稳定极易成为‘不可实现只事’的基底。”阿贝多道。
“既然你能够用这种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