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自称治安队的人,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只有抱头挨打的份。
姑姑和姑父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去给工人师傅们发烟,师傅们很客气的接过去。
“几位阿叔,晚上加班干吧,我们就两天假期,得在假期结束前修好。”
“放心吧后生,交给我们了。”
交代完之后,我来到人群外围,就见林雄文拿出了一把匕首,一刀扎进了花衬衫的右腿。
血溅到陈忠祥的脸上,吓得陈忠祥嘴唇都白了。
寸头跟花臂吓得眼泪鼻涕一把流,挨一起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这小崽子,下手真够狠的。
花衬衫捂着大腿哇哇惨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林老大你饶了我吧。”
“彬子,你差点害死我,我扎你一刀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林雄文转头一脚踩住陈忠祥的脚,举起匕首就要扎。
陈忠祥吓得尿都流出来了。
“慢。”就在林雄文的匕首要落下时,我喊住了他:“阿文,把刀子收起来。 ”
“是。”林雄文听话的应了句,踹了一脚陈忠祥后站到了我边上。
陈忠祥爬起身来,跪在我面前,很是感激的说道:“谢谢远山,谢谢。”
这老瘪犊子,以为我在护着他呢。
草。
我没搭理他,侧头对林雄文说道:“阿文,身后这个土坡是我家的,现在这家伙不认,你说这事......”
“我认,我认。”陈忠祥跪在地上慌忙说道:“远山,这就是你家的,我马上给你办手续,把土坡还给你,一分钱不要你的。”
林雄文脸色一狠,上去啪的就是一巴掌:“我草泥马,你以为只是还了土坡子就行了?啊?”
“那,那你的意思呢林老大?”
“我草泥马,我草泥马......”林雄文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得赔钱!”
陈忠祥摸摸被打肿的脸委屈道:“赔,赔什么钱啊,我都说不要钱,把土坡子送给远山了,还赔啥钱?”
“这本来就是我哥的地方,还用得着你送,草泥马,你把我哥的家里人吓到了,得赔他惊吓费。”
“惊吓费?”
“对!”
“这,这惊吓费怎么算?”
林雄文侧目看看我,见我没表态,他就自作主张的说道:“你用树苗勒索我哥一万三千五,那我要你个五万块惊吓费不过分吧?”
我差点笑了出来。
这家伙是个人才。
我就想不明白了,他口中的一万三千五,和五万,这两个数到底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是怎么推算出来的?
明明很无理的要求,他却可以说的很在理的样子,好像有理有据似的。
而且,惊吓费是什么鬼,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