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忍了一下午的李欣听见他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知道回来!”
戚书宁语塞,又赶紧宽慰他:“啊,我回来了,我还学会骑马了,我以后也能带你骑马了。”
“谁要骑马了!”李欣嗓门儿可大,把屋里的稳公都吓一跳。
“娘,你让我进去吧。”戚书宁哀求到,“你看我回来了他人都精神了。”
“可是,这有忌讳,哪有男人能进产房的?”张茵一时间犹豫不决。
“娘,我没什么忌讳,你就让我进去吧。”戚书宁又是哀求,“欣欣在生孩子,我只能在外面干坐着等,怎么能让苦都让他一个人受,我进去了,他能掐着我,这样也减轻他的痛啊。”
见他这么哀求,张茵只好把门让出一道缝,戚书宁就这么挤了进去。
随后的时间里几乎都是李欣单方面骂戚书宁,戚书宁一直好好好,对对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黑夜。
李铁匠掐着周远的肩膀跳起来:“生了生了。”
说着又趴到门边去瞅,不过房门紧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李欣骂人的声音。
好在没过多久,另一道哭声也响起来,两个孩子一起哭,声音也是够响的。
等把孩子收拾好,给李欣换上衣裳,屋里也通过风,散去了血腥气之后,张茵跟稳公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出来:“是两个小哥儿,哭声都很大,都健健康康的。”
李铁匠凑上去,喜欢得不行,这会儿孩子太小,皱皱巴巴的,也看不出来像谁,估计是饿了,这会儿还是哇哇哭。
哥儿生产完之后也没奶水,寻常人家哥儿生产完之后都是用米汤喂孩子,有条件的就给孩子找个乳母。
这会儿听见孩子哭,先前孙大娘已经帮他们熬好了米汤,周远帮他们盛好米汤,看着他们喂孩子,等孩子吃完后就睡了,他们又把孩子放回了李欣的身边。
稳公出来之后,李铁匠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封给他。
戚书宁见李欣睡了,这会儿才出门来,跟李铁匠一起送走稳公,才跟周远说了会儿话。
“我刚考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我该快点回来。”戚书宁挠了挠头,“正巧碰见田掌柜跟郁大夫会原仓府祭祖,然后田掌柜就教我怎么骑马,还把他的马借给我了。”
周远看着他,没有办法想象一个根本不会骑马的戚书宁,能在十天之内就从原仓府赶回来的,也许就是父子间的感应吧,让戚书宁没有错过自己的孩子降生。
“好好休息,也要好好照顾李欣。”周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但这会儿想必他也很累。
戚书宁点了点头:“你也回去休息吧。”
周远回到家里,陈庆居然还没睡,房间里点了灯,陈庆靠在床头,眼巴巴地等着。
听到门外的动静,陈庆赶紧伸头去看,周远先去洗了把脸,才回到屋里:“生了,是两个小哥儿,都平平安安的,戚书宁也回来了。”
陈庆睁大眼睛:“太好了太好了,明天问问娘我什么时候能去看看李欣。”他又看向周远,“戚书宁回来了?他没考试吗?”
周远脱鞋上了床,把陈庆抱在怀里,今晚上听了一晚上李欣的痛呼声,他的心里并不是波澜不惊,一想到陈庆也会有这么一天,他就开始焦虑,要是他能替陈庆痛了就好了。
陈庆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胸口:“小宝们长得像谁啊?”
周远揽着他的腰:“太小了,有点皱,也有点丑,看不出来。”
陈庆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怎么能讲小孩子丑。”
周远笑了笑:“就是皱皱巴巴的两个,看起来好像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