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本着宁肯错杀一千,不可漏过一个的原则,陈勃和陆晗烟这两人,必须在这场棋局里扮演被换掉的弃子。
最好的机会莫过于利用账本给魏阳兵以假象,那就是这两人才是真正掌握了账本的人,他也相信,陈勃的信息不可能到达魏阳兵的耳朵里,自己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是宁刚平信了自己的话,那就意味着魏阳兵盯在自己身上的嫌疑会慢慢解开,这个账本,陈勃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而阚云山把白永年也扯出来,问题就是想知道白永年和魏阳兵的关系如何,还要陈勃和白永年绑在一起,白永年可是没有做完牢的家伙,他所以能住在武阳县招待所,都是因为陈勃打的招呼,但是据他所知,这个人一直都在帮着陈勃的妹妹陈小颜做酒厂的生意,而且很有脑子。
攻击一个人,让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死亡,莫过于攻击对方的大脑了,而白永年就是陈勃的大脑,至少阚云山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可能,他想让宁刚平发挥作用,将一直需要透析的白永年重新关回到监狱里去,那样,以他现在的身体条件,应该死的更快。
“白永年?听说过,怎么了?”宁刚平问道。
“这个人现在住在武阳县招待所,和陈勃在一起,陆晗烟的很多事,包括和魏省长翻脸,我怀疑都是这个白永年给陈勃出的主意,再由陈勃传递给陆晗烟,你想想,有没有这个可能,据我所知,这个人的刑期还没到时间呢,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了?”
阚云山岂能不知道白永年为什么出来,但就算是知道,也只能说不知道,待到宁刚平打电话给监狱过问这件事的时候,监狱的人怎么可能解释的那么清楚,他们接到宁刚平的电话,那就意味着宁大秘书是代替魏省长过问这件事的,这背后的意味足够他们背后揣摩的了,那还顾得上解释白永年为什么保外?
阚云山见宁刚平脸色阴晴不定,接着说道:“合并重组这件事,我其实没意见,主要我不是公司的管理层,也不是我爸这个角色,但是陆晗烟是铁了心反对的,因为一旦合并重组,她的计划就完犊子了,所以才唆使我爸坚决不同意合并重组的,我就算是同意能有啥作用?”
阚云山的目的很简单,不管怎样,都要借此机会把陈勃和陆晗烟牢牢的绑在一起,还得让宁刚平知道,这两个货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陈勃听陆晗烟的,有这两人在,合并重组虽然可能,可是困难重重,接下来的事就不好说了。
宁刚平点点头,抬头看向阚云山,非常严肃的问道:“你确定,账本就在陆晗烟或者是陈勃手里,对吗?”
“没错,我敢肯定,就在他们手里,但是目前来看,在陈勃手里的可能性最大,他看似一个局外人,其实他一直都是陆晗烟的保护伞,这个我敢保证。”阚云山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