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吗?我是卞成荫的朋友,他叫我过来的……”黎笋的法拉利进了地库,停在了自己的车旁,严元亮下车后主动搭讪道。
黎笋看了一眼严元亮,有些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就朝着车库的单元门走了过去,虽然不满意,可是她不敢说一个不字。
这也是皮建义告诉他的,当然也是黎笋告诉皮建义的,原来黎笋铁了心要离开卞成荫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逼着他或者说是诱惑她接待一些他安排的客人,用他的话说,这些都是全国知名医院的大佬,在他的研究领域有很大的帮助,当然,事情不是白做的,比如今晚,说好了是一晚二十万,而且还是现金,当然了,安排的也不是今晚,而是明天,可是今天这个人来早了。
反正今天和明天都是一样,只要是给钱就可以,她已经在悄悄的找中介卖这个房子了,皮建义靠不住,那就只有靠自己了,卖掉房子后,自己能有一大笔钱,到时候就可以卷款离开这里了。
每次都是如此,在地下车库等着她回来,可是今天在急诊室忙了一天了,她真的很累,可是卞成荫给她安排的人她又不敢推掉,甚至是给卞成荫打个电话确定一下时间是不是今晚都不敢,撒娇可以,但是不能不办事。
“黎小姐,是这样,我今晚十二点的飞机,所以我们之间待不了多长时间,要不这样,你不要回家了,跟我去酒店,我半夜从酒店离开这里或许比较方便点。”严元亮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愤怒,希望可以用非暴力将这个护士骗到自己的车上来,到那个时候一切就都由不得她了。
黎笋也不想让陌生人到自己家里去,既然要求去酒店,那正合自己的意思,反正酒店折腾成什么样都不用自己收拾,可是以往卞成荫安排的那些人就是愿意去自己家里折腾,每次都要收拾半天,还不敢请保洁,真的是难受至极。
她上车后,本来是要给卞成荫打个电话的,但是这位老头看上去很健谈,而且还给了自己一瓶水,这瓶水不是凉的,好像是加热过的,这给了黎笋一点好感,卞成荫让自己招待的这些人就没有年轻的,都是这个年纪的老头子,没办法,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只要是将这一切都撑到自己卖完房子跑路就好了。
可是她在喝了一口水之后,忽然感觉自己很困倦,再看一旁开车的这个男人的时候,视线已经开始重影了,当她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瓶子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她低头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当感觉自己的脸被一阵刺骨的凉水侵袭的时候,黎笋慢慢醒了过来,可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可是自己真的很冷是当下面临的问题,因为她不但被剥光了所有的衣服,甚至身上还被大拇指粗的麻绳捆的结结实实,虽然坐在一把椅子上,但是很明显,这个时候温度才是她最想要的,她看着那个男人,厉声说道:“这可不包括在事先说好的游戏里,我要给卞成荫打电话,你们不能这么玩,我太冷了,给我松绑……”
黎笋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却觉得自己连椅子也给带了起来,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胳膊绑在了椅子靠背上,而自己的双脚则是被绑在了椅子的两条腿上,她简直要疯了,打定主意,从此之后再也不听卞成荫的了。
“可以,那你和我说说严谨的抢救过程吧,我是她爸,这里是一个烂尾楼,一眨眼的功夫,榆州的烂尾楼越来越多了,说好了,我放你回去,说的不好,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你看看我身上穿的,我不会在这里有任何的痕迹,而你,就要当一个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