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难控制远近。
明明看起来很合适,但是舔出去的时候却是空的。
舌头距离想舔到的部位还有一段距离。
明明是想舔舐毛皮,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不停的在卷着空气往嘴里吞。
格外滑稽又有点心酸。
努力了半天也没舔干净脏脏的毛,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放弃努力了,白金狐垂下头趴了下来,看起来有点落寞。
白金狐现在这个病况,陆霄能做的其实很有限。
只能使用一些止血和降颅压的药物,防止二次出血的同时也防止脑水肿。
至于已经形成的血块儿,与其在条件不完备且没有助手的情况下施行血肿清除术,不如保守治疗等它慢慢被吸收,反而更安全些。
鉴于之前白金狐表现出了很明显的护食倾向,陆霄去把吃完饭的空盆子取出来之前,特意先戴上了防护手套。
不过这次看到陆霄拿走饭盆,白金狐倒是没什么反应,估计也明白能吃的都已经被自己吃完了。
还行,虽然傻了,但傻得还不算太彻底。
把盆子放到一边,陆霄轻轻的把白金狐抱了出来,给它喂药打针。
扎针的时候它倒是没怎么挣扎,只是喂进去的药大概是太苦了,淌了陆霄一手的哈喇子。
给它擦干净口水,连带着把吃饭时弄脏的毛皮也大概擦擦干净,陆霄把它重新放回笼子里,拎着饭盆就去刷碗了。
几分钟的功夫,回来的时候,笼子里的白金狐已经睡着了。
它背对着陆霄躺在笼子里,蓬松的大尾巴像被子一样盖在身上,睡得很香。
睡觉,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