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啊?
还在睡梦中的陆霄并没有听清楚聂诚喊的具体内容,但惊恐的语气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揉着惺忪的睡眼刚坐起身,卧室门就咣的一声被撞开了:
“陆哥,陆哥,出大事了,我刚一下楼就看到白狼倒那儿,怎么扒拉都不动,虽然还没硬,但瞅着瘫软的那样像是活不成了!那嘴角都是红的,像吐血沫子了一样。”
看得出来聂诚想尽可能的保持冷静把事情说清楚,但是这一连串吐出来还是像机关枪子一样。
“谁?白狼?怎么可能?”
陆霄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一边抓着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脑子一边快速思考了起来。
聂诚刚刚要是说雌狼和刚做完手术的那只小狼出问题,他一点都不意外。
毕竟身体底子和状态摆在那儿。
但是白狼?
咋可能?
白狼都壮得像个牛一样,就算是出去找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吞了,白狼都不可能这么一晚上的功夫就吐血沫子活不成。
赶紧冲出去准备一探究竟,下楼的时候,边海宁已经把白狼抬到了客厅的空地,正趴在白狼胸口听着心跳。
“活着呢,别急,没啥大事儿。”
见陆霄下来,边海宁赶紧开口:
“呼吸挺平稳的,心跳也很有利有稳定,看起来不像是中毒,倒像是……”
“像是什么?你直说就好。”
这段时间,边海宁很多时候会给陆霄打下手,一些常规诊断方法陆霄都教给过他,必要的时候可以把这些简单的工序交给边海宁负责,能够节约不少时间。
“像是喝多了。”
边海宁嘴角抽了抽:
“我闻到它嘴边一股果酒味儿。”
“噢,是了,昨天晚上那些这罐子炸了来着……我寻思有苫布盖着它们应该不会靠近的,没想到还是偷偷去喝了?”
陆霄一怔,马上想起了昨天晚上炸罐子的事儿。
再伸手摸摸白狼嘴边的‘血沫子’。
缩回手搓一搓闻一闻,果然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果味儿。
破案了。
“陆哥,豹妈好像也醉了。”
听到关于醉酒的的判断,聂诚跑到门口看到躺在那儿呼呼大睡的豹妈,也学着边海宁的样子闻了闻摸了摸,然后冲着陆霄喊道。
“豹妈也??”
陆霄一怔,心头忽然浮现起了一些不是很妙的预感。
且不说豹妈,白狼可是家里最稳重的,它都醉了。
而且还是醉在楼梯口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