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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是对我摇摇头,甚至毫不客气道:“鹿小姐,如果你的证据就是指通过口头编造一些谁都可以讲述的故事,那我觉得剩下的时间也可以不用浪费了。”

我有些愕然地看向他:“我没有编……”

但他只是微笑地看我,像是在看一个说谎被揭穿后仍旧在任性的孩子。

有一瞬间我不想再继续了,想把包扔在地上,然后扑过去跟他说不要在开玩笑了,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

可在我触到太宰的目光后,却在心里瑟缩了一下。

淡漠、疏离、捉摸不透。这就是我面前的太宰。

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刻认识到,任性是只有被偏爱的人才有的权利。

我上前扯住他的衣袖,带着他往另一个方向去。

太宰治视线落到攥着布料的细白手指上,像是看穿了我的胆怯,顿了一下才问:“小姐想好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了吗?”

我转头看他一眼:“如果能够证明我与太宰曾经是同班同学,那太宰就没有理由再说不认识我了吧?”

这次换成太宰治有些愕然了。

明德的大门一如既往的庄严雄伟,有着百年历史的名校,总是毫不吝啬展示着自己应有的底蕴。

此时已经是放学时间,凭着详细说出自己是哪一届,几班,班主任又是谁这些信息,在毕业了快四年后,成功回到了高中的学校里。

我有些兴奋,学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曾经被太宰和福原偷偷折过枝的樱花树早就开过花,教学楼一层的自动贩卖机也没有挪动过位置。

但相比较我的激动,走在我身后的太宰始终不冷不淡的。

虽然讶异于另一个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走向,但是因为没有实际经历过,哪怕走在“回忆”的路上,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直到太宰治被要求去买一瓶葡萄味的气泡水,他绕着教学楼一楼慢慢走着,在后面的长廊台阶上看到了坐在那里的人。

太宰治举起手里的气泡水轻轻晃了晃:“你要的气泡水。”

但坐在那的人没有回头,只是向后伸出手,太宰治挑了下眉,将气泡水递过去。

瓶盖被拧开,受挤压的绵密气泡争先恐后地涌出瓶口,发出呲——的长音。

太宰治也学着对方坐在了台阶上,先是微微后仰,躲在这一片太阳照不到的阴影里望着远处盛开的小花园,有清风拂过面颊,让他不禁眯起眼睛,真是令人羡慕的平淡和惬意啊。

因此在对方突然扭过头来时,他好像也被慵懒的阳光照射得迟钝起来,任由对方亲在了唇角处。

亲吻好像就该是这样猝不及防又有迹可循的。

刚喝过冰饮的唇透着凉,非常胆大的将未咽完的气泡水顺着唇与唇相贴处推过来,舌尖也因此有了纠缠过来的理由。

太宰治撑着上半身,由着对方的手臂圈过自己的脖子,仰着头与他接吻。

等我稍稍撤开,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