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对面是花园。”陈斯向她解释。“到真正的围墙还有两公里呢。”
明茗:“……”
两公里。
所以她连半个边都没摸到。
明茗把头埋在霍枭颈间,不想说话了。
陈斯拉着吴管家不动声色地走慢几步,压低声音道:“你瞧五爷生气,是气她闹得鸡飞狗跳,还是气她不顾安危爬高上低?”
吴管家一脸憔悴,闻言皱眉,他明白陈斯的意思,只是……
“她这种女人……”
陈斯打断他:“老吴,你还是不明白。”
“重点不是她是什么女人,而是五爷看重她的时候,咱们不能怠慢。”
“她未必会成为霍家的主子,日后也指不定会有别的女人,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都是五爷的‘私、事’
,”他加重了最后两个字,“你难道要逾矩吗?”
吴管家幡然醒悟,从前五爷身边没有过女人,五爷的私事对他们来说也与公事无异,但是这次,五爷至今没向他们交代过如何安排这个女人,只是让他们去解决了那些催债的。
五爷想让这个女人成为他的私事,那他们就不能自作主张。
“我知道了。”
陈斯拍了拍他的肩,跟了上去。
霍枭抱着明茗一路上了楼,陈斯等人在楼下收拾东西。
“贺家的邀约就是这两天了吧,五爷之前不是应下了?”陈景朝楼上努努嘴,问他哥,“还能去吗?”
“那个游轮宴?”陈斯想了想,“大概率会去,说不定还要带着……”他笑笑,没把话说完,“咱们先做准备吧。”
二楼主卧,明茗心中已经漫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系统已经自觉收拾行李等待屏蔽了。
明茗一沾床就蹬掉鞋子手脚并用地爬到床中间,离霍枭远远儿的。
下一秒又被霍枭抓住脚踝拖回去。
“啊!”
明茗伸脚要踢他,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反抗无能。
情急之下,明茗大叫道:“你没换衣服,不许上床。”
这话一出,霍枭顿住了。
明茗趁机抽出自己的脚,噔噔噔往后撤,警惕地看着他。
霍枭直起身子,“你在我的床上,跟我讲上床的规矩?”
明茗眨眨眼,嗯……
“好啊。”霍五爷朝她招招手,“过来,帮我换衣服。”
明茗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你当我傻啊?”
霍枭眉眼一压,声音低沉威严地命令:“过来。”
明茗人怂志短,立刻识时务者为俊杰地过去了。
她下床去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物,替霍枭脱下名贵的衬衫,结实紧绷的肌肉让她眼神游离,她又解开他的皮带,堪堪褪下笔挺的西装裤,就察觉到霍枭的呼吸粗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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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呀!”
霍枭将她扑在床上,四目相对,很有压迫感,“衣服都脱了,你觉得有穿上的必要吗?”在她颈间啃食,炽热的鼻息扑洒在她白嫩的皮肤上,又热又痒,还有丝丝痛意。
我就知道……
明茗暗自咬牙,这样下去又要陷入一周前的循环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推开霍枭,字正腔圆地大声说:
“霍五爷!请停止你的白嫖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