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恼羞成怒,气呼呼坐起来,一头顶在他胸口,理直气壮地通知谢怀洲:“我是小气鬼!我生气了!”嫌不解气还用脑袋钻钻。
把自己想象成一头牛,要顶翻谢怀洲!
谢怀洲猝不及防挨了“炮弹”攻击,平躺身体,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安抚地拍拍宋望星的后背,低声道:“是你先说的,我才这么说,你怎么生气了?嗯?”尾音上挑,透着懒倦。
宋望星瓮声瓮气:“我都说我是小气鬼,小气鬼就是这样。”
谢怀洲低笑两声,不再逗他,抬手摸摸他后脑勺的头发,“秘密武器是你的自行车,对吗?”求证上扬的语调,却又十分笃定。
宋望星卸了力道,维持顶人的动作一动不动,只有泛红的耳朵暴露他此刻的心情。
谢怀洲怕他害羞到冒烟,体贴安抚:“很合理,自行车的两个轮子确实像眼睛。”
宋望星闻言脑袋从谢怀洲胸口慢慢滑落,毛茸茸的头发搔弄着谢怀洲的胸口,痒痒的。
他侧躺在谢怀洲身边有些心虚,这么一对比他好无理取闹。
不好意思地拽拽衣服,“那,那我让你顶两下,我们扯平吧。”
谢怀洲不知道想到什么,撇开脸拒绝了。
“不可以不可以,”宋望星头摇成拨浪鼓,“你这样衬得我素质很差,你顶回来吧。”
谢怀洲:“……”
没有动作的谢怀洲开始被“骚扰”,宋望星小心戳戳他手臂,没有动静,又试探性用指腹轻轻挠他。
“谢怀洲~”声音小小的,软软的,像小猫叫。
轻如羽毛的触碰搔弄着谢怀洲的心,他呼吸一滞,咬牙道:“你要求的。”
反身抱住宋望星,脸埋在他胸口。
莫名其妙的想法一个接一个浮现。
望星的身子……好软。
身上的味道……也好甜,明明是他的衣服,为什么穿上一会就会染上水蜜桃味?
……
宋望星一愣,继而眼睛弯成月牙,也学着谢怀洲的样子摸他脑袋,还坏心眼地装作哄小孩:“好啦好啦,谢怀洲乖,谢怀洲乖。”
谢怀洲:“……”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带着欲念的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
谢怀洲无奈笑笑。
望星在情事上犹如一张白纸,或许,他不知这世上还有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
他单纯直率,却又如同小动物般敏锐,不管是面对别人挑衅,还是误以为他是坏人,刹那间就会思索应对之法,等待一个契机甩掉麻烦。
在他懵懵懂懂的时候暴露心思,很可能会把人吓跑,像紧闭的蚌壳,再难找机会下口。
只能耐心蛰伏,克制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等待合适的契机让人开窍,懂得情妙,而他则面上假装不懂,实则步步紧逼,徐徐图之……
午休结束,谢怀洲开车和宋望星回学校。
宋望星还沉浸在去朋友家玩的兴奋中,他比划两下:“谢怀洲我不打篮球,打太极可以长高吗?”
谢怀洲:“……”
宋望星心虚停了手上动作:“太极也是运动嘛。”
而且还是他选的体育课呢,要是又能上课又能长高就好了。
国庆假期班助在群里提醒他们记得抢体育课。
宋望星有些不解,课要抢吗?他以为是安排好的。
班助的话炸出来不少人,一口一个学姐请教哪门课好过点。
好过?宋望星不太懂。
群里消息刷太快,只能一点点翻筛选有用信息:体育课成绩构成很复杂,平时成绩+期末考核+体测成绩+每学期25次的围湖跑。
围湖跑自行安排跑,期末老师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