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洛慈想不通,有点难受。

明明打定主意远离江知呈,现在好像终于有了成功的迹象,他自己会高兴才是,但洛慈只觉得失落。

到宿舍洗漱完后,几人上床睡觉。

这一夜,有人沉浸在失落与难受之中,有人情绪如常,也有一个人,整夜心慌意乱,心乱如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失眠到半夜。

因为昨夜失眠,所以第二日晚上,江知呈上床后很快入睡。

然而就在这夜,他做了个梦。

*

早上洛慈起来,习惯性地去看对床,发现对面的人已经不在。他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时,见江知呈半蹲在地上,像是在洗衣服,好像还有……床单?

“怎么不用洗衣机洗?”洛慈没忍住问。

江知呈的手顿住,接着自然地道:“洗衣机洗不干净,先手洗一遍。”

洛慈点点头,刷完牙从卫生间出去。

等洛慈离开,江知呈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往洛慈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再收回视线,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闭眼暗道完蛋。

竟然在梦里对兄弟做了那样的事,好像梦里的他做得还挺开心,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懊悔,竟然是轻松愉悦。

当然现在是有点懊悔的,但这并不妨碍江知呈怀疑自己本质是个禽兽,不……是变态!

洗完出来,江知呈在心里做了会儿心里建设,安慰自己会做那样的梦,一定是和洛慈走得太近了,加上第一次见到洛慈穿女装,视觉和心里上收到太多冲击,等过几天缓过来就好了。

然后这晚,江知呈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抓了抓头发。

洛慈的床上传来响动,江知呈的动作僵住,半晌后心虚地看过去,见洛慈一动未动,仍在安睡。

他稍稍松口气,接着下床换了条干净的内裤。

洛慈最近还是不理江知呈,江知呈无奈之下隐隐有些庆幸。

还好洛慈现在不理他,不然就要被发现他是个禽兽了。

若是被发现,大概不只是不理他这么简单,说不定洛慈会气得从宿舍搬出去。

晚上江知呈从外面回来,打开门的那一刻,他怔住。

只见洛慈站在两个床位之间,正伸着手去拿搭在床沿上的衣服。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洛慈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