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事的。”
“瞎说,”我反驳他,“头疼和身体不适就是灵魂受损和波动的表现。既然说开了,那么我想知道,你到底把你的灵魂怎么样了?”
“你管的太多,”他回答,“不要什么事都想插一脚。”
“你的事我才想插一脚,这么多年你见我管过别人的闲事?”我说。
他看着我,像是刚认识我似的上下打量,“我还以为你最爱管闲事。”
我哼了一声,“不要转移话题!”
“好吧好吧,”他做举手投降状,“是有那么一点小问题——”
我示意他继续说。
“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尝制作过魂器。”他直言不讳,“但是后来你提醒我它的副作用,我试着改变这个后果,但是很难。于是我停止了那种尝试。”
“也就是说,你已经有了魂器?”我问。
“这枚戒指就是。”他朝我伸过手,示意我看他食指上的黑曜石戒指。
“除此之外呢?你放在那个石洞的是什么?”我问。
他像是没想到我会翻旧账似的,吃了一惊,“你怎么想起来这个?”
我朝他抬起下巴,“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侧着头想了一会儿,说,“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我的先祖的东西。”
“拉文克劳的冠冕我已经见识过了,”我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四个学院都有宝物?”
他支着下巴,神色倦倦,“的确,四个学院都有自己的宝物,除了格莱芬多的那把剑在邓布利多手里,其他三个都在我手里——赫奇帕奇的金杯我交给了贝拉特里克斯保管,斯莱特林挂坠盒在石洞,拉文克劳冠冕在你手上。”
“听起来你简直就像松鼠一类的动物,爱好收集,还借花献佛用别人的宝物送人。”我挖苦他,“这都是魂器?你打算把蓝楼每个家具都做成魂器吗?”
“不,”他说,“除了我的戒指,它们都不是。”他拿出他的那本笔记本,“对了,我要去马尔福庄园一趟,这件东西交给卢修斯保管比较好。”
“我明白了,”我说,“这是你的第二个魂器?”
“答对了,斯莱特林加五分。”他懒洋洋的回答,“不过其实是第一个——戒指才是第二个。”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除了笔记本和戒指,还有吗?”
“没了。”他朝我摊开手。
“真的?”
“真的。”他大大方方展开手臂,就好像在说不信你搜一样。
“以后别做那么危险的事了,”我说,“我真的特别不放心,你就是个潜在的大麻烦——你就是羊群里那只披着羊皮的狼,比比多味豆里朝天椒味儿的那颗,夹心小饼干里加了芥末的那块,伊甸园里爱吃苹果的那条蛇。”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的比喻修辞真是不敢恭维,”他朝我挥挥手,踏入壁炉,“乖乖呆着别乱跑,回见。”
他的身影消失在骤然蹿升的绿色炉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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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桌前,挥了挥魔杖,一个盒子砰的现形掉落在桌面上。我打开了它,露出里面华美的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