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涨红了双眼,信息素冲天爆发了出来。他的信息素是燃烧的汽油,绝对算不上好闻,攻击性极其的 强。
“我只是想道歉,你为什么却只想逃?我是你的alpha啊,你为什么连听我说话都不愿意!! ”
“你宁愿去找温衍,跟他说我在跟踪你,你也不肯信我?? ”
“温衍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他也只是个在alpha身下的omegaD阿!”
“我才是你的alpha,我才是!你哪也不能去!”
江渊发疯了般向舒晚奔去,如果不是嘴里一直在说着自己对舒晚的爱意,倒像是像把舒晚杀人的模样。
舒晚想逃,只是他的腿却不听使唤了,当江渊向他靠近的时候,他的双腿打着颤,两腿一软,倒进了江 渊的怀中。
“能帮你的人只有我,你谁也不能求助。”
江渊把浑身疲软的舒晚困在怀中,不容他反抗。
“你又这样了,你还是那个你,你却说你改了,你在骗我。”
舒晚无力地瞪着一双盈着泪水的眸子,他对江渊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就像是他父亲打他时那般的 无能无力。
“不是你逼得吗?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你一次机会都没给过,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江渊紧紧地箍着舒晚的腰,恨不得他把嵌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你还是觉得我应该原谅你,我必须原谅你......你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哪错了。”舒晚越说越绝
望,他明明是想和江渊撇清关系的,可现在看来,他连脱身都难,“我不知道我哪里让你喜欢,你告诉我, 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嘛?”
“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在舒晚看不到的地方,江渊的脸色正在一点点阴沉,理智也随着舒晚的态度逐渐崩坏。
“我不讨厌你,我只是恨你。”
江渊紧绷的理智在这样锐利的一句话下,分崩离析。
而舒晚也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感觉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不在乎你恨不恨我,我把你锁起来,只属于我就行。”
舒晚在意识模糊中被带去了一个房间里,在他的记忆里,这里很黑,除了能听到自己和江渊的喘息,以 及身下两人交合处拍打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江渊做的很粗暴,像是在惩罚他。
两个人明明已完成永久标记的ao,空气里却丝毫不见暖昧,只有公事公办的宣泄与隐忍。
舒晚看向江渊的眼里只有恨意,无边无际的恨意。
江渊每每注视着这双含泪的眸子,便更加的怒火中烧。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动静也越来越大,舒晚吃痛地隐忍喘息,江渊也直皱眉头。
这哪是做.爱,这是坐牢。
只是恨意与怒意再大,终究抵不过信息素的影响。
当江渊在舒晚身体里成结的瞬间,舒晚的大脑宕机,仿佛被掏空,最后便只剩无边无际的快感。
他在江渊的身下开始发出甜腻呼吸,会主动去抱住江渊,会去享受来自江渊的吻。
甚至那双眸子里也模糊着朦胧的爱意。
舒晚最后是被做昏过去的,等他再次醒来,他是在一间昏暗的小房间里,从门缝里透过淡淡地光线,勉 强能看清房间的构造。
房间很小,仅能放下一张桌子,一张床,只比衣柜大了一点。
舒晚动了动身子,脖子上传来一阵叮叮当当响,是铁链的声音。
他往前伸直了手,努力的想要勾到紧闭的大门,却在指尖即将够到门板的瞬间,脖子的锁链崩直了,把 他拽回了原地。
他又张了张唇,喉咙因为干哑发不出任何声音,呃呃了半天后,放弃了挣扎。
他双眸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出现了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门前。
在舒晚殷殷的期待里,门被打开了,光亮像是瀑布涌进了舒晚的眼睛里,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可江渊拦在门框里,将大把的阳光遮住。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舒晚,面无表情地警告他:“你要听话,否则我不会放你离开这间房间。”
舒晚张了张唇,想要反驳,可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亲一下,就给你想要的。”
舒晚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手背,他犹豫着,戒备着,可喉咙里已经干的能冒火,终于他还是放下尊严, 亲在江渊的手背上。
江渊一改刚才的冷峻模样,笑着端来一杯水,递在舒晚面前。
舒晚捧着被 尽的杯子,他害怕地看着江渊,轻声质问他:“你在监禁我?”
江渊大大方方的点头应下,“对,我在监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