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抑制的心跳声砰砰响起,不知是头晕的后遗症还是船在晃,应黎晕得厉害,身上也没什么力气,祁邪的手凉到应黎怀疑自己是在触碰一块冰,被他紧紧握住时,应黎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而那股眩晕感竟然被驱散了很多。
安全距离也不知何时被突破了,应黎呆愣愣地站着,祁邪离他很近很近,脚尖抵着脚尖,应黎几乎能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量。
“可以放开了吗?”
应黎手心里都是汗,覆着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都没敢看祁邪现在的表情。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这种程度都不行吗?”
应黎没说话,细白的手指微微蜷起,挣了一下没挣开,就用另一只手去推他。
潜水衣是皮质的,冰冷,滑腻,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种很诡异的质感,应黎伸出手,刚一碰到就被吓了一跳,沾了水的潜水衣湿滑的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摸上去直打滑,为了阻止祁邪继续靠近,应黎只能握成拳头抵在他胸膛上。
“只是牵手都不可以?”祁邪多了几分无奈。
应黎抿了下唇,头埋得低低的:“为什么要牵手,很奇怪……”
应黎对正常的肢体接触不抵触,但牵手显然已经脱离了这个正常范围,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男生的前提之下,两个男生牵手的行为在他心里就暗含了一种隐生情愫,是类似于亲吻这种情侣之间才会的事。
亲吻,刚才祁邪还想亲他,应黎抿紧了嘴巴,他羞耻地回忆起每一次跟祁邪接触的细节,超过正常范围的好像不止牵手和亲吻。
之前的那些行为实在太暧昧了,远远超过了正常界限,应黎也是最近才回味过来,他想要拉开这种距离,但祁邪就好像粘在他身上的胶水一样,挣扎得越厉害黏得反而越紧。
应黎很难不多想,他还想问问祁邪是不是喜欢他,或者也不是喜欢他,就像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只是把他当成解闷的玩具,无聊的时候就来吓一吓他,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玩。
“奇怪吗。”祁邪看了眼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不可置否,“是有点。”
以往都会配合着做些其他的事情,单纯牵手还是头一次,感觉也还不错,但远远不够,身体里翻滚的热意如岩浆一般灼烧着他的理智,他很渴望能跟应黎有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应黎垂着头的样子好乖好乖,偶尔炸毛的样子也很可爱,抵在他胸前的那只手猫抓似的,挠得他心快痒死了。
“你让我不要欺负你,我不知道哪种算欺负?”祁邪的目光比野兽还要坦诚,看着应黎松软的发顶认真询问,“亲你,摸你,抱你,舔你,还是……”
越来越过分的词落到耳朵里,应黎慌忙抬起眼,打断他说:“都算。”
祁邪愣了两秒,不太理解地追问道:“让你很舒服也算?
“算。”
应黎再明白不过祁邪说的很舒服是什么意思,可那只是身
体的自然反应,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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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祁邪了然点头,又很礼貌地问:“现在我牵你,你同意吗?”
心跳在这一刹猛然加速,呼吸也有点失衡,应黎目光缓缓落到他们从刚才牵上就没放开过的手上,觉得祁邪这个问题问得很厚颜无耻。
应黎假装感受不到他渐渐收紧的手,别开眼:“如果我说不同意,你会放开我吗?”
“不会。”祁邪很诚实地说,“我会牵得更紧。”
他不是每天都能找到跟应黎独处的机会,现在要是放开了,下一次牵手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应黎很无语,祁邪还是那么霸道,一点都没改,他咬着嘴唇,一边推祁邪,一边默不作声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祁邪没用太大力气就挤进了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往自己身上带了下,绞紧了问:“应老师,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反感我?”
掌心相抵,身体的热度都通过他们相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递,应黎被他叫的耳根酥痒,眩晕感更重了,头重脚轻的,嗔怪道:“说了不要叫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祁邪想到直播间的那些粉丝,学得有模有样,“黎黎?”
他语气亲昵,语调微扬,一字一顿敲在应黎心上,敲得应黎整个胸腔都在震动:“不要!”
“不要这么叫我。”
应黎反应很大,就好像突然被电了一下,浑身不自在,宋即墨这么叫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不自在过。
太亲昵了,不应该这么亲昵。
“好,我不这样叫你。”祁邪说,“能牵一下吗?”
应黎动了动手指,像是挣扎,幅度却又不大,最后低低地说:“就这样牵一牵,不做其他的,你保证?”
他抬起头,唇线弧度软,眼里含着水光,粉嫩嫩的脸颊上有一丝病弱,可怜得紧,说话时嘴里香香甜甜的味道扑了祁邪一脸,要多软有多软。
祁邪稳了稳声音说:“我保证。”
祁邪固执的要命,今天不让他得逞是不会走的,应黎精疲力竭,勉强同意:“嗯。”
于是本就纠缠在一起的手绞得更紧了,恨不得长在一起。
应黎觉得自己最近的忍耐力好像都变高了,只要祁邪不太过分,他竟然觉得牵一牵手也没什么。
应黎的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并不凸出,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关节透着点软粉。
祁邪只觉手里的那只手软得没有骨头似的,又嫩又滑,手腕也是细的一折就断。
他从指尖开始一直摸到应黎的手背,爱不释手,而后陈述事实地说:“好软,你哪里都好看,很好看。”
他赞美的语气过于正经,应黎都没反驳他。
细腻柔滑的皮肤无声泛着冷光,奶油似的白,比祁邪的手要小上很多,祁邪也做过梦,梦到这双
() 漂亮的手藤蔓似的攀附在他胸膛和脊背上,
颤抖着把指甲抠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