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更像结婚照了呢。】
【懂事的人已经开始p图了。】
【真的是怎么看怎么般配。】
张雯雯说:“存到我手机里,到时候我洗出来给你们寄过去。”
“小应这头肩比也太优越了,脸也上镜,不做模特可惜了。”刘娜笑着说自己职业病犯了。
高维也有些不解地问:“应黎你为什么不进娱乐圈啊,你都那么红了,干嘛不当明星?”
“是啊。”
高维他们还不算娱乐圈的人,但也知道娱乐圈是当下最赚钱的行当,所以很多人挤破了头都想进娱乐圈捞金,但应黎迄今为止都还没签公司。
“小应不是爱唱歌吗,我们公司刚好也在打造男团,小应要是来了就是妥妥的C位啊。”秦颂现在已经息影了,转去幕后当老板,手里头有几家娱乐公司,近年出了好几部爆剧。
应黎说:“我不会跳舞。”
“不会跳舞没关系啊,你这张脸就是活招牌。”张雯雯说,“这几年推了那么多男团出来,也就火了一个Number,其他团扑得连水花都没有,业务能力是一个因素,最重要的是脸啊,长得不好看还当什么爱豆啊!”
【我雯姐依然心直口快。】
【其他团:谢谢,又被攻击到。】
【小应要是也当了爱豆,不是跟祁邪抢饭碗吗?】
【哈哈哈哈,未曾想过的角度,我竟然有点想看他们打起来。】
应黎牵了牵唇角说:“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有点名气,又没有太多约束,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自由自在,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刘娜又说:“不当明星有没有兴趣当模特啊。”
应黎还没说话,李昌宏反而坐不住了:“哎哎哎,不是让你们散步吗,怎么开始抢人了?”
嘉宾们哄笑成一团。
直播到晚上七点结束,秦颂夫妻准备去夜钓,其他嘉宾也有各自的安排,应黎他们还在沙滩上散步。
岸边有不少小朋友在用沙子堆城堡,还有的穿着泳衣泳裤在水里打滚,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祁邪问他:“想玩吗?”
应黎犹豫了一下说:“不合适吧。”
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脱了鞋不像样,要是卫衣短裤他肯定就去玩了。
他们俩的装束太过正式隆重,沿途都有人在看他们,刚才摄像师跟在后面,还有人问他们是不是在拍电影。
祁邪说:“我们住的地方外面也有沙滩。”
应黎点点头:“嗯。”
“换了衣服可以出来玩。”
应黎嘴角翘得高高的:“好啊。”
他们继续往前走,祁邪忽然蹲下捡了个贝壳,拍拍上面的沙子,递给应黎。
“这个好看。”应黎甜甜笑起来,握在手心里说,“谢谢。”
祁邪低头凑近他:“谢谁?”
应黎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笑:“谢谢你。”()
我是谁?祁邪脚下朝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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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邪。”
“还有呢?”
暮色将至,应黎看见涌动的灯火倒映在他眼里,如同万千星辰,流光璀璨。
“没有了。”应黎知道他想听自己叫他老婆。
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边笑边摇头,一步一步往后退。
海浪拍打礁石发出悦耳的沙沙声,和他的笑声混到一起。
祁邪伸手过来抓他,应黎转身就跑,然而没跑两步,他就被拦腰勾了回来,紧接着腰上一紧,祁邪把他抱了起来,面对面的那种抱。
应黎左顾右盼,紧张地说:“你干嘛,好多人。”
有路人在朝他们吹口哨起哄。
祁邪把他整个举起来,托着他的膝弯:“看你往哪儿L跑。”
他仰头看着应黎,漆黑的瞳孔里映满了月色,星辰,还有心上人。
应黎挂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慢慢笑起来:“我不跑了,放我下来吧。”
他发现祁邪的抱法跟抱小孩的姿势一模一样,有点羞耻。
祁邪说:“不放。”
不仅不放,还抱着他转了一圈,迈着长腿往他们住的方向走。
应黎勾着他的脖子,脑袋晕乎乎地问:“那你要把我这样抱回去吗?”
“嗯,试试。”祁邪把他往上颠了颠,感觉没什么重量。
应黎说:“太远了,走回去要半个多小时呢。”
祁邪说一不一,应黎也再一次见识到他惊人的体力,他们没有坐船,半个小时后,应黎看见了三号房门口亮着的灯。
他们在门口稳稳停住,空中很合时宜的炸开一朵烟花,把天空染得五彩斑斓。
祁邪小幅度喘着气,最后一段路他故意逗应黎,跑了起来,吓得应黎赶紧抱住他的脖子求饶。
应黎嗔怪地打了他一下:“你到吓我了。”
祁邪抬起头吻他的喉结:“对不起,宝宝。”
“你在笑我吗?”应黎看见他唇边挂着一抹笑。
祁邪微微勾了下唇:“没有。”
应黎蹙着眉说:“你笑了。”
“嗯。”祁邪不止笑了,还叼着他的喉结磨了磨。
火热的舌在应黎白皙的脖颈上游走,把他的皮肤舔湿,磨红。
应黎闷哼一声,高高仰起头,吞咽时喉结迅速滑动,再低头时,发现祁邪眼里的笑意更深,是那种温柔和煦的笑,一点都不冷漠。
“你的眼睛好漂亮。”应黎不由自主轻抚着他的眼尾。
祁邪的睫毛扇着他的指尖,眼睛里有着比暮色和烟花更美的色彩,让应黎不自觉迷失其中。
“喜欢我吗?”他的声音也像海妖一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喜欢。”应黎笑得比蜜还甜,捧着祁邪的脸,重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祁邪愣了
() 愣,想要回吻他。
“宝宝,低头,亲嘴。”
这样的高度,他不低头,祁邪是亲不到他的,所以得他先主动。
应黎抿了抿嘴唇,垂头亲了亲他的眉心和鼻梁,然后拉开点距离看他。祁邪已经闭上了眼睛,凌厉的五官弱化,一副任他采撷的模样。
“你怎么不张嘴?”应黎问。
祁邪乖顺地张开嘴,毫无防备地露出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应黎就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胆怯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着他的唇角,一下一下,像某种小动物在舔舐伤口,将他的嘴唇都舔湿之后再缓缓探进他嘴里。
祁邪的口腔好热,舌尖碰到一起,两个人都战栗了一下,气息混乱,越抱越紧,只是接吻,都会有一种神经过电的快感。
应黎吻技生涩,没有技巧可言,把舌头伸进去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有种挫败感,回想着祁邪吻他的动作,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勾了勾他的舌尖,发现自己怎么也学不会,要哭不哭地说:“你动一动……”
掌下的胸腔震动,应黎听见祁邪又笑了,他神情窘迫,想要从他嘴里撤出来,刚动了一下就被咬住了。
祁邪含住他毫无章法的舌,反客为主,极其用力地回吻他。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似乎天生就是一体。
腰上腿上的手都勒得死死的,应黎无处可逃,整个口腔被无死角地舔/弄摩擦,他被吻到双眼失焦,眩晕失神。
不知不觉间,祁邪挑起了他扎进裤腰里的衬衣,摸他光滑的背脊。
理智岌岌可危,应黎差点就范,连忙按住他的手:“……进屋……”
“咳咳,那个……明天八点直播啊,注意点。”
头顶突然传来李昌宏的声音。
应黎大惊,环顾四周,终于看到了墙角的监视器。
守在屏幕前的工作人员都捂着心脏。
“我白天还说他们相处的不自然,原来是在背后偷偷亲。”
“这一对好青涩好有活力,甜到我心肝里了。”
应黎脸色蓦地一下沸腾,把脑袋深深埋进祁邪的肩窝里,催促他:“快进去……”
祁邪单手开门,把他放到床上:“宝宝。”
应黎鸵鸟似的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敢见人。
“被导演看见了。”
祁邪怕他闷到自己,把他从被子里扒出来,抱在怀里说:“不是第一次了,还羞吗?”
去北欧看极光那次,他们吻得比刚才还要狠。
应黎的脸和脖子都红成了一个颜色,双眼又亮又水润:“门口怎么还有监控。”
祁邪说:“我去拆了。”
“哎,等等。”应黎按住他,“别拆了,我就随便说一说的,别让导演他们难做。”
祁邪轻轻咬了一口他白嫩嫩的脸颊:“嗯,听宝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