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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送去磨的刀。

刀没拆下来,连着冰鞋一起给的师傅,所以她这次比赛穿得是之前那双半旧不新的鞋,左脚的鞋帮都快塌了。

路上顺便给姥姥打了电话。

丛澜:“对,我刚给你转了五万块钱,嗯,我才比完,队里发的奖金!”

姥姥:“我有钱!”

丛澜:“你有钱是你的事情,我给你钱是我的事情,这不冲突。”

姥姥:“miu~~~”

丛澜笑了:“豆包呀。”

姥姥腿上跳来一只大毛团子:“对啊,撒娇呢,这猫老爱撒娇了,大夏天我去哪儿给你找雪?你等寒冬腊月的再说。”

猫似乎有点不满。

它格外喜欢玩雪,每年冬天都要在外面刨雪坑,老人除雪的时候,它还跟着一起帮忙,小爪子刨得老快了。

两人聊了几句,丛澜又叮嘱姥姥注意安全,出门要戴口罩,回家了得消毒。

姥姥:“好了好了。”

临了快结束,那边姥爷回来了。

姥爷:“你在跟谁打电话?澜澜?哎哎哎让我说说让我说说!”

本要挂掉的电话又续上了。

丛澜得知姥爷刚才去给人送菜,说是现在市场环境不太好,他们原先经常免费送物资的养老院和福利院,都有点困难。

加上本地人种菜去卖也不一定能卖完,所以姥姥之前跟一个大姐约了,每日剩下的菜她就包了,让这人替她送去福利院,回头结账。

这大姐也经常免费送一点东西,互帮互助。

郁红叶和丛澜都时不时给他俩转钱,两人应该有点存款,但没什么收入,顶多就是家里租出去给人集体化种植的地,每年有一笔钱到账,其余的也没什么了。

挂断电话之后,丛澜想了想,又给转了五万块钱。

器材室那边屋子里没什么人,就留了一个老师傅。

老师傅说隔壁短道在筹备国内分站赛,所以他们这群磨刀的也分出去了,现在正在跟队适应,因为每个队伍的情况都不一样。

“短道那刀是真的废。”他去给丛澜找冰刀,还吐槽着,“一个个的比你们都废。”

还得根据比赛情况现场调整,不只是磨刀,修刀换刀才重要。

而且他们磨刀的时候还得注意每个人的习惯,那刀跟花滑的不仅造型不同,它在冰鞋上的位置还是偏的。

所以每次磨刀很费事,找师傅得排队,又慢,大多都运动员自己来。

现在器材师分出去之后,要重新熟悉运动员的习惯,也得跟队练练,之前专管花滑没错,但道理都大差不差,没什么问题。

要不然怎么谢今歌放着配给短道的器材师不要,非从花滑这边抢人呢?

因为好用。

花滑现有的师傅年龄段分布均匀,老人、中年、青年都有,学历也越来越高,有师徒传承在,也有编制压底,还能找到脑子灵活擅于接纳意见并学习新技术的。

短道的刀现在在用国内产的,张简方之前是不需要,现在直接从人家厂家定了高级工程师随队,看比赛情况的同时,还能给大家提供帮助。

这种是短期的,给的补助也挺高。

运动员使用过程里,顺便就把反馈给了,人家回厂以后能改一改技术。

老师傅:“你们新换的刀怎么样,好用吗?”

说的是国产的花刀,不是那些低端品牌的,也是短道那边的厂子研发的。

丛澜:“不太好用。”

碳刀的生产不是大问题,就是一些专利技术层面的东西还没搞起来,这些被国外垄断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