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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首曲子,又是生死相接。

就像是她,死了,活了。

“巧合……”

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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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曲定下以后,于谨就了了一大心事。

丛澜跟茱迪给sp编舞,堂溪感染了,她得有好一阵都不能工作。

丛澜:“现在怎么样?”

茱迪:“在治病,她说特别难受,跟我们讲一定要勤洗手,严格消毒,运动员感染了估计一年都缓不过来。”

丛澜想起来了几个国外的运动员:“西妮娅也说她现在都没劲儿……”

第一批被干趴下的人里,有西妮娅·库里科娃。

按理说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哪怕是伤病犯了手骨折了,这会儿也能复冰训练捡技术。

西妮娅·库里科娃却还没找回她原来的难度。

连三周跳都不稳,特别是长短曲,她现在滑不下来了。

她感染之前有四周跳储备,3A也进展良好,技术落下来找不回,连节目都坚持不到底,最后一部分滑得非常差劲,力气不足都是写在明面上的,根本不是她技术的毛病。

教练们这才意识到,新冠肺炎的可怕。

大鹅六月份组了国家队,有两人名单给出之后又宣布了退队,一个是男单,一个是冰舞的男伴,后者也导致了女伴同时退队。

男单确诊三天后说自己好了,还打算去参加比赛,转眼就退了国家队,说是现在床都爬不起来。

冰舞这个男伴也差不多,最开始以为没事,突然就被击倒了。

他舞伴当时还没情况,随后就又出现了感染迹象。

一人干倒了他所在冰场的一群人,连教练都带不了课了。

茱迪现在随身带着一堆瓶瓶罐罐,不是免洗洗手液,就是消毒酒精,还有论打算的口罩。

基地这边封闭但也有人进出,这些人里有被拉去隔离的,只是目前尚未确诊,不知道有没有潜伏期。

沐修竹说他玩的游戏里都有几个被禁了,因为性质与现在的环境不太友好。

别的编舞师也不太方便过来。

茱迪:“看今年能不能消失吧,疫苗快出来了,不然我们明年就得搬基地。”

也不是首钢不再用,而是要换场地训练,北京这边的限制太大,不是很方便。

丛澜:“今年中国杯在重庆?”

茱迪:“对,要协调当地,所以选择余地不是很大。”

八月底,速滑的前四站世界杯取消,短道的前两站也被取消。

这个消息一出,竞速项目就直接收心全去准备国内分站赛了,反正也有比赛,先比着。

十四冬说要延期举办,却也没给出个章程,明年2021上半年倒是能比,问题是现在赛事不确定,积分就给不了。

2022年二月又是冬奥,时间就卡住了。

张简方又不想让十四冬成为看运气参赛的比赛,而且这也不是他滑冰类的比赛,还得看滑雪呢,后者对场地要求很高,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和时间就能搞。

他在争取早点办,不然最快也得冬奥之后了。

就是看23年还是24年,因为本来就四年一次,24年等于延期一届。

否则23年十四冬,24年十五冬,这比赛就没那么高的逼格了。

冬运会本来就是为冬奥筹备的,看梯队建设,看项目实力,所以21年搞不起来,也没必要23年弄,直接放在24年为26年冬奥助力就行了。

——这是目前的延期四年的理由之一。

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24年,因为它的成绩跟各地体育部门政绩相关,所以有些人也很想能够21年办。

至于什么运气不运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