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蔑?!我亲眼所见,你说我诬蔑你?”
蔺司沉冷笑一声,冷冷地望着封徵雪。
封徵雪面无表情道:“你说你亲眼所见,那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和别人上床,你又为何看见?”
蔺司沉大脑宕机似的一愣,封徵雪抓住
时机又道:
“都答不上来——那我再问你(),你既说你看见我和江大人行那床笫之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那以你的性格,又为何不上前制止?”
蔺司沉眼中一空,眼神似回忆般上瞟,沉思须臾后,思路便又立刻被封徵雪打断:
“说不通吧。”
封徵雪冷沁沁的声线盖棺定论,“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当然找不出逻辑。”
“——没有发生?”
蔺司沉锐利的目光射了过来,“那为何我记得自己亲眼看到过这样的场——”
啪。
清脆的一声轻响。
封徵雪把住了蔺司沉的手腕,完全打断蔺司沉去系统为他植入的片段式记忆中搜寻更详细的原因的动作,紧接着顺便把系统修bug的路给掐断了:
“你这脉象仍是不稳——在臆想症好起来之前,还是多卧床歇息。”
蔺司沉捂着头痛苦地眨眨眼:“什么症?”
封徵雪相信他听清楚了,没有再说一遍的意思:“今日之事我不怪你,但你切忌和旁人胡说。”
“哦……”
蔺司沉只觉自己的头疼更甚,不堪入目的画面像是从天边倾泻而下的瀑布,哗啦啦地倾倒到他脑子里,细看下来竟全是封徵雪和一个男人上床的细节。
碎发遮住了封徵雪的半张脸,破碎的声音听上去又娇又隐忍,然而即使在压抑着,也根本不难听出美人□□得舒服了,因为那细碎的目光中……满盛着对那男人的爱意。
然而当蔺司沉去想封徵雪身上那男人的脸,却发现对方其貌不扬,身短叼短,肤色黢黑,简直是耗子一般附在封徵雪的身上,画面极不和谐得如同一团混乱的浆糊,鼠男版画样的刻板人物,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于是更觉胸中被一块巨石压住,混乱的思维理不出什么头绪,暴躁的心神只完全被那些奇怪的、又香艳的画面完全吸引了。
江九幽?
压住封徵雪一顿猛做的,似乎就是自己哥哥的政敌江九幽。
可江九幽是谁?
自己的哥哥又是谁?
他真的有哥么?
概念式的输入不具备实感,只会让头脑混乱的人感到奇怪。
蔺司沉的确感到奇怪极了。
为什么他的记忆中那么多的画面?以至于他竟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封徵雪与旁人堪称激烈的床笫之欢?还是全方位多角度的插入视角,甚至看得见封徵雪漂亮又干净的的隐私之处,的确越想越不合逻辑——人家做,怎么可能白白给他看?
就跟有人邀请他近距离观战似的,还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观影位。
自己记忆像做了假,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格式化了,最关键是,他对眼前这位“嫂嫂”的所有记忆,竟然都停留在这些粗野香艳的画面上,以至于其他平凡的时光,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粗暴地遮住又抹去了一样。
蔺司沉闭了下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眼前这人,不知怎的,一种想要亲近的情绪无声地将他
() 的暴怒包裹起来,牢牢压制住,潦草地说了句“失礼”,便转身仓忙离去,压不住的步子仿如着急要去确认什么。
封徵雪沉默地望着蔺司沉背影,又本能地看了眼自己的共鸣系统,上面已经不再更新蔺司沉的状态。
常见的粉白色光芒不知何时黯淡下去,各项指标僵直地停留在某一刻,没有任何新的参数跳出来。
……
没有太多的时间处理情绪,封徵雪只知道如果这任务不尽快完成,参与这个任务的Npc、很有可能就像那几个玩家说的,最终产生认知错乱,分不清剧本和现实,蔺司沉便也可能像系统设计的那样,回归他原本的人设,成为完全的傀儡棋子,配一个系统为他设计的共鸣伴侣……
再也彻底跟他无关。
甚至都不记得他们原先关系的存在,所有的异常玩家,也更危在旦夕了。
所以……
要怎么做才能尽快结束任务?
封徵雪再次看向自己任务界面上,那个名叫【自证清白】的A级剧情任务,任务内容上的确写着只需要证明“自己与小叔子无染”,但这语焉不详的任务内容并没写清楚这份“自证”是要向谁作出的。
是自己剧本里的丈夫蔺子谦?
还是别的什么人?
更别说自证方式也不清不楚的,只有一个任务提示上写着类似抱怨的屁话:
“……自证清白太烦了,总不能掰开大腿让人查吧……”
封徵雪这几日被折腾得面色憔悴,坐在窗边发了一会楞,只能认命地再次打开人物剧本,细细阅读起来,而人物剧本上有大量的陈述性描述,以讲述故事的方式告知剧本阅读者他自己角色的人设、背景故事、目的目标。
封徵雪试图从刚刚没看完的剧情中找到更多线索。
然而,
五分钟后。
读到剧本的某处,
封徵雪面无表情地起身,
并褪下自己的裤子,低头看了眼……
只见自己白得跟纸似的皮肤上,简单粗暴地纹了两行的蝇头小字,在大腿内侧万分扎眼,并不美观:
【被“id91131(划掉)”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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