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它叫了半天也没能叫醒炼狱槙寿郎,只能把消息交给对方的儿子。
炼狱杏寿郎从鎹鸦的腿上解下信件,随后打开一看,瞬间,他整个人就神色惊骇的呆滞住了。
“师傅?”甘露寺蜜璃不禁疑惑的冒出了一个问号,随后伸出手轻轻推了对方一把。
“什……!”
一时不备被女徒弟的蛮力推了一个踉跄的炼狱杏寿郎回过神来,连忙稳住了自己将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身体。
甘露寺蜜璃收回手,满脸歉意:“对不起师傅,我没想到你会……”
炼狱杏寿郎的力气可要比她大的多,甘露寺蜜璃平常用这种力道可是推不动对方的,没想到这次……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消息会让师傅如此失态。
炼狱杏寿郎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没事,是我走神了。”
说着他不禁用信纸遮住发红的眼眶,忍不住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抹压抑的悲痛。
“蜜璃。”
“啊?”
“你说如果有亲人去世了,我该怎么和父亲说才好?”
甘露寺蜜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情绪明显低落的炼狱杏寿郎:“……是师傅很亲的亲人吗?”
“是我的一位叔父……”
这时,屋内被鎹鸦接连扇了好几个耳光,过了一会儿才悠悠转醒的炼狱槙寿郎,刚刚拿起一旁的酒瓶刚要送到嘴边,却没想到听到了儿子这样的一番话。
他没有兄弟,那么这个叔父就是指……
握住酒瓶的手猛然一抖——
“哗啦!”
酒瓶落地砸的四分五裂,酒气顿时四溢开来。
屋外的的两人听到这突兀的响声,瞬间意识到炼狱槙寿郎可能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甘露寺蜜璃不禁想到,师傅这下不用该怎么去说了,但这貌似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时院落的大门被人从外往内推开,正是炼狱千寿郎的身影。此时的他一手拿着鱼篓,一手拿着钓竿,对站在院落里的兄长说道:“哥哥,我们今天中午就吃生鱼……”
突然间看到兄长泛红的眼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的话语也在半途终止。
他看着大哥匆忙进屋的背影,不禁迷茫的问:“发生了什么?”
甘露寺蜜璃张了张嘴,随后又闭上了嘴。
……
蝶屋。
蝴蝶忍坐在病床的右侧和来探病的不死川实弥沉默的说着话,话题几乎都在围绕着这次的事情。
然而最后才赶到的蝴蝶忍知道的其实并不是很多,于是很快这个话题就被迫终止。
病床的左侧,栗花落香奈乎沉默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呆滞望着床上人事不省的姐姐。
“……即便伤势养好,姐姐恐怕也没有办法留在一线了。”
蝴蝶忍眉心蹙了蹙说道,一想到姐姐受了这么大伤害,她的心头就涌上来一股要将那只鬼人碎尸万段的冲动。
不死川实弥抱着肩斜靠在窗前,闻言忍不住道:“她受的伤这么重?”
说着,他担忧的看了眼已经昏迷了好几天还没有醒过来的蝴蝶香奈惠。
蝴蝶忍沉默的摇摇头:“外伤其实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的肺部已经被那只鬼的血鬼术冻伤,如果不是得到了及时的治疗,恐怕……”
她虽然没有说出未尽之言,但谁都能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的蝴蝶香奈惠很大可能会死去。
看着奄奄一息的蝴蝶香奈惠,再想到尸体甚至还没有下葬的藤原宗秀,一股火气自不死川实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