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便只能消停了下来。
毕竟,嬴稷只认嬴渠梁一人,也只会在嬴渠梁面前乖乖执晚辈礼。对于他们这些“先朝”老臣,嬴稷明显是不打算客气的!
“既然这阅兵也看完了,诸位便先行离开吧。”嬴稷拿出他身为秦王的气场,对着秦孝公手底下的臣子们道:“寡人接下来还有话要与大父说,你们在场,多有不便之处!”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些人的嫌弃。
秦孝公麾下的众多臣子,能够入他眼的,唯有商鞅一人。其他人既然在国君倍感耻辱之时不能为国君分忧,不过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杜挚见嬴稷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不由有些愤懑。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是秦献公时期的老臣,如今,就是刚刚继位的嬴渠梁,都得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嬴渠梁的孙子凭什么对他们颐指气使?
杜挚往前走了两步,刚欲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甘龙给拦住了。只见甘龙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莫要冲动。
嬴稷的态度自然也令甘龙感到不舒服,可一旁还有二十万大军杵着呢。
此时与嬴稷发生冲突,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当甘龙、杜挚等人离开后,嬴稷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目光有些森冷。
“这些人,就是如今盘踞在秦国的卿大夫吧?”
“不错。”嬴渠梁对于这些老臣显然也没什么好感。
这些人不能为他出计强秦,还在朝堂上对他处处掣肘,嬴渠梁对他们自然喜欢不起来。
“哼,不过是些仗着祖辈的荣光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废物罢了!他们与他们背后的家族,都是我大秦的毒瘤!”
嬴稷道:“早晚有一日,要将他们这些毒瘤都给除去!”
方才其中一人居然还想上前来找嬴稷理论,虽然最后被另一人给拦下来了,但嬴稷自然不会看不出他们的那点心思。
嬴稷向来记仇,他虽然没有当场发作,但那两个人对他的不敬,他可是记下了。
当嬴稷得知,那二人名为甘龙和杜挚时,心中已经将他们当成了死人。
这二人并非籍籍无名之人,只是,他们通常和商鞅一起出现,作为反对商鞅变法的保守派。
既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么,他便无需客气了!
当嬴稷在心中盘算着甘龙和杜挚怎么死比较好时,嬴渠梁还在为怎么安置自家大孙子,以及他带来的二十万大军而发愁。
嬴稷虽然是他的孙子,可到底是秦王,若是给他安排的住所太简陋了,未免配不上他的身份。
可若要给他安排一个配得上他身份的居所……哪怕嬴渠梁将自己现在的住所让出来,只怕也不够。
嬴稷见自家大父面露为难之色,自然要询问缘由。
待他听说嬴渠梁是在为这个而发愁时,不由道:“稷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个!稷并不挑剔住所,大父只管将稷安排在大父附近的房间就好……唔,最好离阿父也能近一些。”
嬴稷想起他手指头戳在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