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用束缚带绑着燕谨。
“那我给你解开,你别乱动,乖乖闭眼睡觉。”
“嗯。”燕谨顺从点头。
宋微溪松开束缚带,燕谨一得到活动空间就抓住被子把自己和宋微溪通通裹在被子里,依偎在宋微溪身边,安安静静闭眼。
宋微溪松了口气。
她很怕松开束缚带之后燕谨会不依不饶想要做出一些其他事情来。她的自制力没有燕谨想得那么强大,只要燕谨再继续坚持一会儿,她都会中招。
回完积压的消息,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四十分钟,燕谨呼吸平稳,看上去已经睡着。
宋微溪给方有有发消息,询问燕谨到底要怎样才能恢复。
“我也没什么办法。燕谨已经过了药物干预的最佳时间了,现在任何手段都会被燕谨身体排斥,唯二方法只有等燕谨自然恢复,扛过发.情期,或者终身标记结束燕谨的发.情期。”
“终身标记啊……”
宋微溪轻声呢喃。
确实是个很心动,且很快速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可重重阻碍挡在面前,宋微溪不可能不管不顾。
“你是怕我疼吗?”躺在一旁的燕谨突然说话。
“你没睡?”
“睡不着。”燕谨睁开眼,“外面很吵。”
“很吵?”房间隔音很好,除了信息素净化器的风声,宋微溪没听到任何声音。
“嗯。”燕谨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精神力,能听得到。”
燕谨的精神力一直处于压抑状态,这次朱鹤林下药之后仿佛打开了燕谨的某种开关,让他的精神力数值呈几何倍数增长,以至于燕谨自己都有些难以控制,持续不断地输出精神力。
而在这样的状态下,想让燕谨自己撑过发情期简直是难上加难。
“宋微溪,你在担心什么呢?”燕谨靠在宋微溪怀里,抱住她,“你相信我能撑过发情期,却不相信我能撑过终身标记带给我的疼痛?”
“这不一样。”宋微溪叹息,“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仅仅一个临时标记都可以让燕谨足足痛苦一个多小时,这种疼痛甚至已经超越想象,燕谨是真的会疼死的。
“可是我想上战场。”燕谨突然掀开被子坐起身,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这次发情期不可能在七个小时内自然结束。”
燕谨抬起宋微溪的手腕,看了一眼她的光脑,“现在是六个小时。”
宋微溪心里一惊,也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软软的,使不上一点力。
“是我的信息素。”燕谨脱掉上衣,跪坐在宋微溪身边,低头轻轻吻她,“你进入易感期了。”
宋微溪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个小时的温水煮青蛙让宋微溪降低防备,早就一步一步迈入了燕谨的陷阱。
燕谨温热的呼吸在她的脸侧和耳边留恋,她感受到自己在逐渐失控。
她抬眼看燕谨,那是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侵略性表情,好像对她势在必得。
红酒和提拉米苏的香气在空中交杂、融合,周围温度不断上升,燕谨浑身颤抖,耳根通红,难耐地喘了一口。
他死死皱眉,咬牙勉励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