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音乐这块,没有遗憾了。
辣眼睛的穿着水手服的东堂葵,他与小高田同台表演后,心满意足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欠扁,对东堂葵来说,小高田不仅仅是偶像那么简单吧,她是东堂葵心里最美好事物的具象化,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和小高田同台共舞,对他也是一种另类的圆梦。
不过他把特级咒灵打个半死,就急急忙忙赶去演唱会现场的行为确实不太好。难怪他刚从舞台上下来,还在开心的傻笑,就被狼狈返回的京都高专同学们锤了一顿,都不带还手的。
五条佟在唱那首人生不过如此时,看向五条悟的目光,他们父子两真的不在乎对方吗?不,不是的,我看着他们两的对视,就明白了一切:
在乎的,他们这对别扭的父子,只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表达,一个假装不在乎。
还有伊地知先生,他在长久的压迫下,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至于一番队和研究所的演出,他们几个就忽略吧,召集银魂剧组和文野剧组什么的,纯属来整活搞笑在这次舞台上发癫的,精神状态实在是过于良好。
双胞胎们,真希真依姐妹和迦场姐妹的唱的歌完全不一样嘛,一个悲伤无奈,一个童稚开心。我看着禅院家无人喝彩,一片冷静的看着舞台,又看看高专里的五条悟老师,和夏油杰老师他们挤在最前面喝彩的样子。
算了,禅院家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别人怎么看都无所谓,我只看见真希真依姐妹和迦场姐妹,心满意足的走下了舞台,我只看见东京高专的教职工们笑着给两组双胞胎姐妹应援,在结束后还争前恐后的夸他们唱得好。
也许在过去的日子里,两组双胞胎姐妹也曾遇见过糟糕的人,遇见过糟糕的事情,但遇见过糟糕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他们有彼此在身边,他们向对方透露出彼此的心意,他们有交好的朋友在帮他们拍照,他们有开明的老师在帮他们应援,这就已经够了。
还有男孩子们的情谊也是如此,尽管熊猫和狗卷棘,加茂宪纪和与幸吉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尽管我虽然听说过奥特曼,但确实没有看过高达,但我还是从他们的对视中,看见了属于他们那种:
明明认识了十来年,却连一张合照都没有的纯友谊,说的就是你们,加茂宪纪和与幸吉。
还有表面上称兄道弟的,背地里却都想当对方的爸爸,说的就是你们熊猫和狗卷棘。
男生之间的友情,其实就是那么简单又纯粹,简单到都不想当兄弟,只想当对方的爸爸,纯粹到平时互相坑对方,在关键时刻又在为对方背锅。
还有我自己,我喜欢穿着婚纱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自己,我想成为最时髦的模特,我想盛装出席一场三人的聚会,还有,我看着台下角落坐着的祖母,我想让我唯一的亲人,见到我最美的一面。
在高专入学前,我就已经在当地进行咒术师活动,因为我的祖母是咒术师。也因为如此,当我被东京高专录取时,祖母她十分反对我进入高专,因为她对咒术界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总监会时期。尽管老师说服了祖母,但我们还是冷战了很久,直到这次走秀。
我之所以没有选择新干线,而是选择面包车一路颠簸回到小山村,不光是要接小文去东京,还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那就是绑架祖母去东京!
所以说佐藤叔你主动提供麻袋,和我一个抬头一个抬腿,开车左拐右拐熟练躲避摄像头的样子,真的超可疑的,你居然还说你有经验!你之前到底绑架过谁居然这么熟练啊!
总之,不管是用什么方式吧,反正祖母她来东京看我走秀了。她用一种非常奇特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的看着我,眼神里有惊艳,有欣慰,有难以置信。
在禅院家和加茂家他们对我穿着的红色婚纱,议论纷纷时,她穿着一身和服挽着发髻,坐在角落里第一个站起来朝着我鼓掌。
我和她之间,突然就和解了。
我明白她是不愿意让我进入过于危险的咒术界,担心我的安危,我明白的,我当然明白的,咒术界危险丛生,但是我从不畏惧,勇往直前,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