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乔见川一怔,问:“怎么了?这块玉牌有问题吗?”
乔荆桃低着头,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玉牌。
分明是相同的纹样,相同的温润质感,系着的缀珠粉绳结也和记忆里毫无差别……
不知怎的,乔荆桃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乔见川问:“是有什么磕碰吗?”
乔荆桃回过神来,摇摇头:“玉牌好好的,没有磕碰。”
这块玉牌自送给他,就没离过身,乔荆桃连洗澡的时候也没摘过,平时也会捏着玩,对细节再熟悉不过,时间一长,玉石也被养得莹润通透,樱粉色的细绳却变得稍微黯淡。
但现在手中的这块玉牌称得上焕然一新,给他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感。
乔荆桃又问:“哥,客人在哪里找到的呀?”
“我们也纳闷呢,那个客人把玉牌给了侍应生就走了,涂邡还特地去了前台查监控。”乔见川道,“不过那个角落太偏了,光线也暗,什么也看不清,想找人感谢也没办法。”
“算了,不管啦。”
乔荆桃只当是自己想多了,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眉开眼笑道:“玉牌能回来就好!”
乔见川的视线又落在乔荆桃垂至颈侧的发尾,关切问:“小宝的头发这么长了,要我陪你去剪吗?”
乔荆桃正将玉牌重新戴回自己的颈项,动作一顿,道:“唔……再过段时间吧。”
“好。”乔见川不疑有他,伸手摸了摸乔荆桃的脑袋,“小宝今天比赛辛苦了,早点休息。”
乔荆桃嗯嗯点头:“哥你也早点休息。”
他回了房间,拿到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才看到乔见川和陆时野都都给他发了消息。
他哥说的是玉牌的事,陆时野则回应的是他到家报的平安。
乔荆桃趴床上给陆时野发消息:【喜报!特大喜报!我的玉牌找到啦!!】
陆时野:【宝宝开心吗?】
乔荆桃:【当然开心啦,超级开心!![撒花]】
陆时野:【开心就好。】
陆时野:【宝宝的手还疼吗?】
乔荆桃索性直接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葱白似的纤细指尖微微收拢,手掌似羊脂玉般温润细腻,纹路清晰,肌肤比平时显得稍红了一些。
陆时野收到照片,下意识点开,视线微凝。
过于优越的记忆力让他想起关于这双手的一切细节,小腹间平复下去的灼热,又有几分隐隐的躁动。
乔荆桃还在对面无意识地撒娇抱怨。
【你看我的手还是红的!】
【爸爸妈妈他们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不敢去拿医药箱涂药,怕被他们问怎么回事。】
【还好洗过澡以后,现在只有一点点疼了。】
【呜呜呜呜我后悔了我不该帮你的。】
【你当时怎么不拒绝我![生气]】
陆时野:【宝宝。】
陆时野:【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那种情形下,很难拒绝你。】
乔荆桃哼一声。
“男人的诡话,说得这么正经,不就是精虫上脑。”
【不和你说了,我困了,要睡了。】
【猫猫盖被子.jpg】
他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打开小夜灯,关了房间主灯,捏着失而复得的玉牌缩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