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转移重点。”
两仪绘川只能闭嘴,纵容内心的疯狂挣扎。
如果降谷先生不介意,那她其实也不介意啊。
什么上司下属,社交礼仪,归根到底都是给外人看的,真正私底下相处,根本不需要在意这么多。
降谷先生显然确实不在意,他甚至歪头亲昵地笑了下,乘胜追击问道。
“你能找到第二个帮你抹药的人吗?”
“……”
两仪绘川默默移开目光。
她如果厚脸皮一点,可以叫雾美沙来。但她和雾美沙的关系只是“G5联络员”层面,假死回警视厅一事也和G5机构的目的几乎没有关联,叫雾美沙有点滥用职权。
从降谷先生的角度看,她更是根本不应该认识雾美沙。
降谷先生的两次询问,她都没办法给予合理反驳。于是没有其他选择。
她去卫生间换一套露背款的衣服,把跌打油递给在客厅等待的金发深肤年上上司,恭敬表示,“那就麻烦降谷先生了。”
……这就是她现在躺在沙发上,接受降谷先生服务的全部前情提要。
回忆完毕,趴平继续。
背上的力道似乎加重了,带着枪茧的手摩擦过背部肌肤生出热意,伴随着淤伤疼痛一同从脊椎直冲大脑。
两仪绘川头皮一麻,抱枕在一瞬间抱紧压出皱褶,
这是正常用跌打油搓散淤血的力道……但是……
嘶——!
两仪绘川抓紧抱枕,死死咬住下唇压抑住声音。
这个全息游戏,不禁脖子以下,R级分布21。
所以,疼痛无法屏蔽,降谷先生帮她涂抹药物的奇特触觉无法屏蔽,他故意使坏用更重的力气擦药油,那种又疼又热又爽的感觉,一样无法屏蔽。
自己玩游戏玩嗨了折腾出的伤,自己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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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柯学世界,有两件事情一定可以相信。
第一件事:太阳从东边升起。
第二件事:降谷先生是劳模。
结束抹跌打油的行动后,两个人难得特别有默契,一同跳过使用体验的评价阶段。一个趴着,一个去洗漱间洗完手后回来坐着。
……然后聊起了之后的工作安排。
降谷先生的心中已经有腹稿。
两仪绘川肯定不能接着住安全屋,24小时不间断监视不算什么,不能保证安全是唯一且绝对的大问题。
连带着,诸伏景光也要换个地方住,不能再住在常规安全屋了。谁知道他的安全屋地址什么时候也会突然暴露?
两仪绘川内心相当后怕,朗姆随口一句“一下子查不出来”,意味着他如果真的花心思,就真的有能力查出她的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