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道来,刘挽情真意切,她不过略尽为人子女当尽的一份心意。
刘彻笑了,望向刘挽道:“只有你敢在朕的面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
“父皇为君亦为父,孩儿自问心系于娘,也从来没有不顾父皇,为何不敢同父皇提。”刘挽坦荡无比,于刘彻听来,更让刘彻赞许。
不错,刘挽从小到大为他谋划已然诸多,要说为了卫子夫动心眼,这是第一回,试问刘彻能说刘挽的心里没有他这个父亲?
纵然刘彻算不得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也不至于糊涂。
“朕知道了。”刘彻点头表示这件事到在他这儿算是过了明面,将来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有他。
刘挽目的达到,即起身道:“父皇休息,我回九华宫了。”
“安排安排,待你娘出了月子后即搬入甘泉宫。大汉的皇后,她的位置在那儿,所有人都该记着。”刘彻叮嘱一句,刘挽福身道:“是。”
无论刘彻到底怎么看待皇后的位子,对于天下人而言,刘彻态度至关重要。为刘据的出生大肆庆祝,让卫子夫搬入甘泉宫,那都无一不在昭示刘彻对卫子夫的看重。
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本就是相互的。可是,也有一句话,盛极必衰,刘彻所能给卫家的,卫子夫的,够多了。
“长公主。”刘挽从未央宫出来,戈央与刘挽小声唤了一句,刘挽回过头望向她,戈央重重点头,表明事情已然办妥,刘挽满意的笑了。
一旁的乔娘和鹿竹有些莫名,鹿竹还好,从来不管刘挽有何事为之,乔娘微微一顿,随后却又丢开了,刘挽不说自有她不说的道理,她不该一味追根究底。
三日的时间过得迅速,刘挽前往馆陶大长公主府上,府内有不少人等候在那儿。
馆陶大长公主作为主家,能够代替刘挽出面操办此事,但凡知道馆陶大长公主和卫家之间恩怨的人都觉得唏嘘,想当年馆陶大长公主为了女儿一心要置卫子夫和卫青于死地,谁能想到最后馆陶大长公主会和卫子夫所生下的女儿合作愉快,瞧着似是毫无芥蒂。
但聪明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的恩怨永远也抵不过利益。刘挽让馆陶大长公主得了多少好处,馆陶大长公主自己最清楚。
如今再加上盐利,世间谁人不知盐利之丰,为了这点利,多少人得放下心中的不满,恩怨。只要能让他们分一杯羹,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诸位等候多时了。”刘挽是姗姗来迟,谁人见着刘挽敢道一声不满。
“长公主。”纷纷同刘挽客气见礼。
不意外看到刘挽时,他们脸上都浮现了尴尬。
没办法,刘挽太小了,小得让他们看到都很难相信刘挽能操办出一桩接一桩的大生意,顶顶的能赚钱的生意。
刘挽也没有忘记同馆陶大长公主行礼,当着众人的面表明自己对馆陶大长公主的敬重。
馆陶大长公主生受下,她也受得起不是吗??
“诸位想必都研究透我立下的规矩了,总的来说,其一,划区域而售之,谁也不能过界。至于区域的界定,诸位请看图。”刘挽也不跟他们绕弯子,没有闲功夫和他们多废话。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