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金色的archer,这其中有着怎样的大义和怎样的道理呢?”
“是法,是我作为王所颁布的法律,你触犯法律,我来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就只能刀剑相向了。”征服王举起酒杯:“不过,先把这里的酒喝完吧,反正以后要打的话有的是机会,而这样的美酒却少之又少,不好好品尝一番属实可惜啊。”
“征服王,你承认圣杯的所有权归于他人,却还要以武力夺取,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求什么?”saber忍不住发问。
“嗯……”一向豪爽的征服王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一改之前的作风,有些扭捏的挠了挠脸颊:“是□□。”
“哈?”其余的两位王一起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啊?”韦伯一愣,而后忍不住跑进了庭院正中,来到征服王的背后:“你,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征服王伸出食指在韦伯脑门上轻轻一弹,就将瘦弱的少年给弹出好几米远:“蠢货,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义,征服是要我自己去实现的梦想,这不过是为了达成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虽然我们现在靠着魔力降临,但我们终究只是从者。”征服王伸出自己的手掌端详,即使看上去无比真实,但当魔力用尽之时这虚假的□□就会无法临世:“我想在转生的这个世界中。成为真正的生命,扎下根去,以自己的身体去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
“像这样开始,推进,最终达成……才是我的霸道。”
“真不错啊,rider,你的愿望居然如此务实。”花子喝酒喝的两颊通红,样子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担心他的神智是否清醒。
“少女”摇摇晃晃转身挨近了同为女性的骑士王saber:“呐,saber该你说词了。”
“呃……”少女的脸近到saber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同时还有阵阵的酒香从她的身上传来。
实在离的太近,saber不得不伸手把少女推远一些:“archer,你喝醉了。”
“咔嚓!”
一声十分清脆的快门声响起,惹得几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手持相机的爱丽丝菲尔。
“抱歉抱歉。”爱丽丝菲尔将相机从自己的眼前挪开:“因为刚刚的画面太养眼了,所以就没忍住拍了照片……saber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删掉的。”
“不,没关系。”saber摇摇头:“只是archer似乎喝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嘛,看上去还算老实,暂且不用管,我们继续?” 征服王看了一眼歪着身子的花子,花子也冲他眨了眨眼。
还不知道自己被拍下黑历史的花子无忧无虑的坐在saber身边,乐的好像个傻子。
“那么,saber,就说说你的心中所想吧。”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用那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saber的脸上,是极其认真的表情。
“rider与另一名archer毫无防备的享受酒宴的现在,正是偷袭的好机会。”远坂时臣凭借魔法道具对自己的弟子下了命令:“有没有胜算不是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只要掌握敌我的战斗力差距,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现在应该就可以动手了,绮礼。”
“没有异议,现在开始,召集所有的assassin大概需要十分钟。”
“这虽然是一场豪赌,但幸运的是我们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损失,绮礼,以令咒命令assassin,不计牺牲,只求胜利。”
“骑士王,你说要拯救故乡的意思是,你要推翻你亲手塑造的历史吗?”征服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