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
太涩了。
他十九岁的一个大男人,他被打屁股了。
迟郁咬了咬牙,红着脸,他挣扎着:“我来。”
顾宴辞意外:“你说什么?”
趁着这个空隙,迟郁从洗漱台上滑下来。
他紧张的去解顾宴辞的皮带,金属扣触碰间,他越着急越解不开。
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轻叹。
双手覆了上去,引导着迟郁的手指打开皮带。
……
顾宴辞打开了水龙头,热水源源不断的冒出热气,哄的整个浴室雾蒙蒙的,看不清看不明。
可听得很清楚。
一声声压抑的欲望被迫含在嗓子眼,不能尽情释放。
顾宴辞的垂下的手落在迟郁头顶,指尖从发丝中缠了进去,打着圈儿的转。
“够了,小鱼儿……”他抬起迟郁的下巴,想拽着人站起来。
迟郁不肯,依旧单膝跪地。
……
“艹!”
顾宴辞低咒一声,连忙拽着人起来,哄着他吐出来,替迟郁倒了漱口水让他漱口。
迟郁涨红着脸,比璀璨的落日还红。
腮帮子有点疼,舌根有点酸。
嘴巴有些涨涨的。
迟郁漱完口,撑着洗漱台深深喘息。
顾宴辞刚才头皮发麻,所有感情都被裹住,没有其他地方可逃窜。
最后,只能全数交给他心尖上的人。
可他很心疼。
“其实……未必要用这里。”顾宴辞拿了毛巾给迟郁擦唇角的水渍。
迟郁摇头,“队长可以,我就可以。”
顾宴辞心头很暖很热:“跟我在一起,不用你委屈。”
“我不委屈。”迟郁不赞同。
顾宴辞若有所思:“为什么不让我用手?”
迟郁抿唇,盯着眼前这双看上去十分完美的手。
可在皮肉之下,那手伤痕累累。
他倔强道:“你的手属于赛场,它们有更大的舞台,而不是在狭窄的浴室里,温暖的被窝里。更不应该……”
顾宴辞心疼迟郁。
他抬起迟郁的下巴:“可我也属于你。”
迟郁沉默着没说话,眼睛中存在疑惑。
顾宴辞垂眸,看着方才凌乱间被他剥完了衣服的迟郁,他眯起眼睛,语气中的情动难以自持。
但他隐藏的很好,没让迟郁立刻发觉,一遍遍的哄着他,让他放心宽心。
“我也属于你。”
迟郁眨了眨眼。
然后。
他看着顾宴辞,“等你退役。”
顾宴辞想了下,偏头:“退役了再用我的手?”
迟郁应声:“恩。”
顾宴辞又笑了:“迟郁,你也太小看我了。”
迟郁:“……?”
顾宴辞:“等不到退役,我就会选择比手更适合的方式来占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