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辖地因为地处边缘首当其冲地成了这场旱灾的受害者。”
作为劳伦斯家的主母,在意识到旱灾后的收成不可能满足迭卡拉庇安的税收要求之后,她立刻去觐见了那位大人,但她来得太巧了,巧到迭卡拉庇安刚斩杀一位冒犯此处的魔神,杀意还没褪去。
梵尼拉睿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请求不会得到一个好下场,所以她什么都没说,用另一件事将这次觐见敷衍了过去。
但是税收该怎么办呢?梵尼拉睿不可能看着领地内的大家扛过那么多艰难险阻,却又因为这样的事情死去,所以她自作主张用劳伦斯家的家库去填补了其中的差额。
只是这种只出不进的情况终究不可能维持太久了,旱灾的影响却又不是简单的一年两年就能够完全抵消的,今年过去劳伦斯家的家库也彻底空了。
梵尼拉睿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哪怕劳伦斯家在她的带领下明哲保身,甚至成了如今风头最盛的家族,但徒有其表的繁盛又有什么用呢?她必须改变这样的现状。
但是从何改变呢?她要冒死去反抗魔神的命令吗?
梵尼拉睿并不畏惧死亡,更何况这种死亡是为了族人的牺牲,但她厌恶死后无法改变一切的无力感,倘若她的死没能换来迭卡拉庇安大人的网开一面又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她发现了少年。
这位举止奇异的家伙似乎在背地里筹划什么,梵尼拉睿花了一番功夫才弄明白他的野心居然是推翻迭卡拉庇安的残暴统治,真是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还拉拢到了古恩希尔德和莱艮芬德家族的继承人,这让梵尼拉睿重新开始计算起他的价值,最终得出了这条路未必不可行的结论。
或者说,哪怕不行,她也必须得相信能行。
只是梵尼拉睿的肩上是整个劳伦斯家和辖地内的所有人,她必须得谨慎选择,不能真的把所有筹码都压在少年身上。
最好的办法就是安排一个明面上和劳伦斯家毫无关系,背地里却有千万纠葛的人加入反抗组织。
如果少年成功了,劳伦斯家可以藉由这个人在新世界拥有一个立身之处;如果少年失败了也没关系,无非就是维持现在的现状罢了,她甚至还可以以古恩希尔德和莱艮芬德家族有人叛变为由吞并他们,解决劳伦斯家如今的困境。
只是这个人该是谁呢?
就在这时,梵尼拉睿见到了塞西莉亚,这位几乎和她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好烧脑啊,果然家主都不好当,梵尼拉睿想这么多难道不累吗?
我:……
基友:嗯?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觉得烧脑吗?
我:……
基友:(扭头)我*!你什么时候晕倒了!?
*
写这些东西看似烧的是主母的脑,其实掏空的是我的脑子啊(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