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珑哼哼两声:“老鸟喜欢偷看宫人出恭的屁股蛋蛋,不知羞!”
此话一出,谢卿琬居然在一只鹦鹉脸上看到了名为不可置信的眼神。
绒绒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你……你胡说……”空口污蔑鸟鸟清白。
谢灵珑不依不饶:“绒绒,你也不想叫小李公公,小张侍卫知道吧?”
绒绒用翅膀掩盖住了自己的一双豆豆眼,差点要呜呜呜地哭出来了。
身为一只单身公鸟,它喜欢看男人的屁股蛋,有什么错吗?
若眼前也是一只鸟,他恐怕已经想着要如何灭口,叫对方从鸟族中消失了,可对面的人,它打又打不过,吵又吵不过,想想都绝望。
破防之下鸟嘴就开始胡言乱语,把小脑子里能想到的各种词语都用来攻击对方。
它气鼓鼓地鼓起鸟脸,它倒要看这个小妮子如何应对!
身为鸟中名嘴,它,绝不认输!
不过想象中像狂风暴雨一般击打过来的话语却并没有对等出现,绒绒只见那可恶的小孩,慢悠悠地抬起头,对它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登时心中警铃大作。
“反弹!”可爱的小嘴吐词清晰,偏偏说出最不可爱的话。
“全部反弹且你的反弹无效,且你说我的反弹无效也无效,总之只有我说的有效。”
“其他的不听不听不不听就不听。”
谢卿琬被谢灵珑这说绕口令一般的话语给弄懵了。
小鹦鹉也震惊地睁大眼睛,气愤得连尾羽和侧翼都开始抖动了,一边抖,一边羽毛零碎地落。
谢灵珑捞起一根羽毛,在它面前晃,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话语:“老登,你的毛都要掉光啦,你快要秃了哈哈哈。”
绒绒当场被气晕过去。
谢卿琬看见小鹦鹉嘴边都有了白沫一样的东西,担忧问道:“这……它没事吧,要不要喊御医。”
谁知小女儿比她还淡定,将肉肉的小手指头往绒绒气孔处一探,淡定地收回手:“娘,放心,气还在呢?”
谢卿琬:……
她忍不住扶额苦笑:“也不知你是随的谁的性子,都说你像我……”
但她就算记性再不好,也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并没有这么癫吧?
……
几年后的谢卿琬同样说了这句话,彼时谢灵珑正在她的旁边,听见了这句话,立马黏糊地蹭上来,抱着谢卿琬的胳膊:“像娘不好吗?”
谢卿琬低头看着她,抚着她的头顶:“大概世人都觉得你爹爹比我要聪明得多,所以按理来说,你该更像你爹爹,才是最好。”
闻言,谢灵珑却颇不服气:“像爹爹,像谢灵珑那样么?长得是挺像,性格也内敛,可是那有什么用,我感觉他呀,样样都不如我。”
谢卿琬失笑:“瞧你说的,你和你哥哥的关系似乎总是不太好。”
也是奇了,她少时一直与谢玦关系亲近,可眼前的这对亲兄妹却要冷淡许多。
“难道娘不更喜欢我嘛?”眼前的小姑娘活像一直晃动着漂亮尾羽的花孔雀,往她怀里拱,撒娇道:“我喜欢跟您亲,又能干,您该更喜欢我才是,谢灵璧哪有我贴心,论文武也皆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