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厅里冷气开得很足,空气却仿佛被点燃,深长的热吻让她几乎失了力气,手里的奖杯也险些拿不稳脱手。幸而被男人的大手接住,薄唇稍微离了她的唇,目光扫视过金灿灿的奖杯,漾着笑意的嗓音低低的,“祝贺小桃子,实至名归。”
“那是!”姬桃犹带着喘息,有几分小得意,又疑惑,“你不是说来不了吗?”
司绍廷将奖杯放在一旁的矮柜上,黑眸注视着她染着红晕的脸蛋,“本来是来不了,可是——”
他唇角意味深长,“谁让司太太那么急不可耐,需要老公帮忙呢?”
桃花般的绯色迅速从耳根到脖颈一路蔓延开,姬桃辩解,“都说了是帮我上台比,人家就是赛前紧张……啊!”
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肆意,面上却好整以暇,“哦?可是我怎么觉得,小桃子现在,”指尖摩擦着小巧的宝珠,“……好像很需要帮忙?”
好似在神经末梢炸开一朵朵焰火,焰火的尽头,潮热濡湿的花朵酝酿开来。姬桃紧咬着唇瓣,不敢开口,怕出口是糟糕的音节,更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门外,谢嘉澍面色如常的跟经过的工作人员打招呼,心里跟猫抓似的。
小别胜新婚,幺叔一回来,就把小婶婶叫来关进了小黑屋。虽然大剧院整体都是隔音设计,在外面听不见什么动静,可这天雷勾动地火起来,怕是要没完没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吧……
一门之隔。
炎夏潮热的雨落下,海棠绽放,花叶不住的颤动。
姬桃腿软得站不住,全靠男人支撑着,低哑的轻笑贴着她的耳畔,“我就碰了一下,这么快,看来是真的很需要……”
目之所及处,男人骨节如玉的手指上沾染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一双黑眸就这么瞧着她,动作优雅的抽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衣衫整齐衣冠楚楚的模样,更衬托出一股斯文败类的味道。
姬桃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羞恼的闭上了眼睛,“你闭嘴!不许说!”
明明是因为太紧张,刺激来得格外极致,她才……才……
软绵绵变了味道的嗓音全无气势,倒更像是撒娇。司绍廷低笑着低头轻啄她的睫毛,“好,不说。”
大手滑落,攥住她纤细的膝窝抬起,沉入的同时薄唇堵住了她的唇。
“只做。”
…………
贵宾厅的门打开,外面的谢嘉澍闻声回头,看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小婶婶软绵绵的靠在高大的男人身侧,被他搂着腰走了出来。
脸颊到脖颈的白皙肌肤透着一层嫣红,仿佛涂了水胭脂一般,笔墨无法形容的媚。
那尊珍贵的奖杯握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谢嘉澍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糟糕的念头。
……咳,应该不会的吧。
外面还有媒体在等着采访,好在有卸妆换衣服这个幌子,虽然耽搁的时间比寻常久了不少,可是刚刚拿下金奖,需要时间平复心情,和家人通报喜讯,也不是太不能理解的事情。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采访应该不会花太久的。”姬桃理了理头发,努力恢复平常,“结束后这边就没什么事情了,我们直接回沐城?”
司绍廷低眸看了她一眼,似乎只是不经意的道,“你不想让人看见跟我在一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