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绿植应该是把她当了树木攀附,毕竟藤蔓都是缠树生长。
逐渐地,她就也能无视偶尔被藤蔓缠住脚踝的行为。
当然,有时候也会怀疑,这些藤蔓是不是有意识?
但这不是天方夜谭么,还不如思考屋子里是不是有鬼。
说起鬼……江月雯猛地扭头。
身后空荡荡的,除了缠绕在椅背上的藤蔓,没别的东西。
可最近她总有种自己被什么盯着的错觉。
就像此刻,背后盯着她的那双眼睛火辣辣的,像是就贴在她的肌肤上,冷风飕飕,后脖颈的绒毛支棱棱竖起。
江月雯吃了两口粥后忍无可忍地再次扭头,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消失了,背后空荡荡。
“可恶!”她用拳头捶桌子,“什么东西,有本事就出来,偷偷摸摸算个什么。”
一根细溜溜的藤蔓绕在她的手指上,缠了两圈又打了个结。
小小的藤蔓细细弱弱,但生命力好强悍,见到东西就能扑上去缠住。
江月雯摸了摸小绿叶子,没能把手指抽出,只得这么任它缠着。
她一边吃饭,一边拨通侦探社那边的电话。
“对不起江小姐,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您没有他的相片,也没有身份证号和住址,光凭一个名字我们真找不出来。”对面的人因为没能赚到这次的天价佣金心口钝疼,声音遗憾地继续说,“派出所那边,包括你们一路经过的地方,监控画面我都让人查过,要么找不出一张他的正脸或侧脸照,要么就是镜头太模糊都不能用。江小姐,您还能想起藤先生有去过别的地方吗?”
江月雯自己也曾找人查过那些有藤姬出现的摄像头,小县城里的设备落后,摄像头要么不是高清,要么不会跟着人像走。
每次藤姬都是一个后脑勺,要不就是差点出现,但是离开了镜头。
她甚至把藤姬能出现的路边那些店家的摄像头也找了一遍。都没能找到一张藤姬的脸。
“要不请个素描师吧。”电话那头的侦探建议,“有个大概的轮廓,我们能好找一点。”
侦探为江月雯介绍了一位素描师,江月雯打电话过去约了下午去对方的工作室。
挂掉了电话,她的粥也凉了。但因为没有藤姬的半点的消息,江月雯吃了没几口就没了胃口。
她放下勺子起身,手指上缠着的藤蔓也在下一刻被扯断。
“滋啦”一声轻响。扯断的声音弱弱的,像是小婴孩的哭泣。
江月雯低头去瞧,手指上留下缠绕了两圈的藤蔓头,被扯断根部蔫蔫耷拉在桌子上,像是被扯了脑袋的人了无生气。
虽然是一株植物,但人家在努力生长,她却轻易就把人家脑壳子给扯断了,江月雯心头有点点小内疚。她举着缠绕了两圈藤蔓的无名指,莫名觉着藤蔓绕在她手指上还怪好看的。
她的小内疚烟消云散,瞟了眼满屋子的绿植,觉着自己可以一天换一根,缠一年也不重样。
下午在素描师的工作室待了一下午,素描师很有耐心,在她一次次的描述下,对方一次次的反复修改,最后拿出了稍微符合藤姬五官的画像。
但离本人还是差点,但基本有六七分相似。
临走时,漂亮的素描师小姐姐询问她是在哪里买的戒指,“江小姐的戒指好灵动,太好看了。”
江月雯阴郁了一天的心情因为她的夸赞莫名变好,“是我家的藤蔓,不是戒指。”
素描师小姐姐很惊讶,凑近瞧了瞧,“怪不得瞧着这么有灵气,原来是真的绿枝,您养的是什么绿植?”
这江月雯的还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