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藤姬在房子里就能和她睡一起般。
江月雯觉着槐管家对人类的夫妻住一起明显只知表不知里,“他在房子里不晒太阳和月亮,会不会缺养分?”
“不会啊。”江月雯不理解槐管家的脑回路,同样的,槐管家也不理解江月雯的脑回路。
他为少夫人解释了老半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第一时间倒了一大杯冰镇得可乐肥宅水吨吨吨灌完。
在心底默默感慨:每次和少夫人说话都好累啊,心累,太累了!
新婚第三天,江月雯独自回了一趟江家。
虽然藤氏古堡中的少主没有跟着一起出现在江家,但介于江月雯身边那个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老管家,江家上上下下把江月雯当了神仙下凡般恭恭敬敬的招待,不敢有半丝怠慢。
家宴时,江月雯的左手边是江家老爷子,右手边是她的便宜爹。
便宜爹旁才是她的母亲。
江月雯从小不在父母跟前,姥姥去世后,她对亲戚两字几乎没什么直观概念。
江家一切都以利益为主,她这对父母虽然离婚了,但因为她现在嫁入“豪门”的情况,母亲也来了江家,而且好多亲戚都在劝两人再复婚。
昨天江母打电话给她,吞吞吐吐询问她对父母复婚的事有没有什么看法。
江月雯回她三字,“你随便。”
大约是因为没带老公回门的缘故,江家人私下里议论她嫁的丈夫要么浑身烧伤丑的不能出来见人,要么重病在床全靠呼吸机续命,所以才会在结婚当日不露脸,婚后也不来妻族家中走走。
午宴后,江母找到和江月雯单独相处的机会,特意询问这事。
江月雯见她目光躲闪,话问的磕磕绊绊,心头便清楚,是江家人打发江母当个传话筒来探底细。
“不屑来呗,谁让我们江家这么差劲。”江月雯翻个白眼,毫不留情道,“从老到小哪个是好东西,别说我家那位,就连我也懒得回来。哦我回来也是为了看老爷子那副想打死我又不敢动手,还得对我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奴样。”
江母被江月雯这番口无遮拦的话吓到了,她们四周那么多人呢,肯定会有人听到并传达给江老爷子。
“你这孩子,别乱说话。”江母拽着江月雯的袖子晃了晃,声音战战兢兢,“瞎说什么呢。”
江月雯烧了江老爷子住房的事情,连江家自己人也很少有人知道,江母这种边缘人物自然是一概不知。只在心底嘀咕自家女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敢这样说老爷子。
江月雯瞟了眼她,“外面那么一片树林,你脑子进水了,竟然会想回来啃这这棵又丑又挫的歪脖子树。”
“我还不是为了你。”江母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要被女儿数落,顿时委屈,“你嫁进那样的人家,父母离婚的事肯定会让对方低看你……”
江月雯打断她的话,冷笑一声道,“别拿我当借口,我从小到大还真没感受出你有为我着想的时候,这种锅我不背。”
江母以前还敢在这个女儿面前呵斥几声教训,但随着女儿长大,变得又强势又叛逆,她训斥一句,女儿能指着她鼻子怼十句,导致她就不怎么敢在女儿面前耀武扬威。
如今女儿背靠藤氏这种大山,她就更不敢了。
只无奈又无措喃喃,“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江月雯在江家吃了午饭,稍稍待了一会,又和江老爷子去书房里溜达了一趟。
她开门见山,直接问:“盘龙寺后山上的那棵树是什么人炸毁的?”
江老爷子,“人妖的不同路,它是个树妖,你跟着它能有什么出息,如果不是树妖被毁掉,你能攀上藤氏这样的高枝?”
江老爷子比江母要淡定多了,嘚吧嘚吧一顿说,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帮了江月雯大忙,就是江月雯的再世恩人的位置。
理直气壮,没有半点惭愧内疚之心。
江月雯:“你在研究不老药,投资了医药行业,还和某些部门合作,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