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呢!”
“什么?”于万道。
他焦急地掀开被子翻找,床单上除了枕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秦屿问她:“我的钱夹!”
于万做出回想的样子,“我有印象,在路边时我还给你捡起来着,不是放你口袋里了吗?”
原本她想的是秦家会当夜把人接走,第二天她再以秦屿钱夹掉在这的理由送还回去,如此给容玥的时间是最充足的。
但秦家没来接人,她只能在秦屿醒来前放回通行卡,没想到他醒得挺早。
醉酒,麻痹毒素,助眠药,三管齐下,这样都能在早上六点睁开眼,是个狠人。
于万围着床绕了一圈,装模作样地开始找钱夹,“应该掉在哪了,你让开我找找。”
她的意思是,这是她家,这种事肯定是她来更方便,秦屿应该让开到旁边或者先去洗把脸,这样她可以有机会放回通行卡。
没想到秦屿压根不领情,还在她俯下`身仔细寻找时跟着寻摸,甚至比她更快一步,在床与床头柜的缝隙中找到了她“藏”的钱夹。
这么黑黢黢的小缝都看得到?眼还挺尖。
于万凑过去:“在里面?那个位置不好够,我来吧。”
秦屿凝眉扫了她一眼,解开袖扣蹲下`身,伸胳膊把犄角旮旯里的钱夹捡了起来。
于万:……
眼见秦屿起身正要打开钱夹查看,于万迅速按住他的肩膀迫使他扭头看向自己。
秦屿面容冷淡:“你又要做什么。”
大概是常年在室内工作的缘故,他肤色很白,看人时有股寂寥的冷清劲,犹如山尖尖上的一捧白雪,不好接近。
然而在这样一张脸上竟生了双很媚的眼睛。
毛细血管的红色透过薄薄的皮肤,在眼尾下睑形成一块三角状的红,颜色自外眼角向眼周慢慢晕开,让眼下一颗泪痣真的像刚流下来的泪一样动人。
于万勾唇笑了。
她靠近秦屿:“讲点道理吧秦先生,你昨天撒泼打滚要跟我回家,大早上又莫名其妙发脾气,应该是我来问你要做什么。”
“什……什么?”
秦屿万万不可能相信自己会做出她说的行为,“不可能!”
“呵,我就知道你会不承认。”
于万笑意更甚,一字一句道:“我,有,证据。”
秦屿:!
她慢悠悠地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啊点的,“不知道是谁啊,先是喝醉了不承认,又抱着我不松手,到了我家又是在床上滚又是扯衣服。”
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胡编乱造的话,奈何她的表情太自然,秦屿这个没和无赖打过交道的知识分子立刻自我怀疑了。
他苦思
冥想,奈何一点都想不起来。
“哎,闹腾就算了,我也不会和醉鬼一般见识,但你居然还非得让我……”于万为难的叹了口气,在秦屿快喷火的眼神中冲他摇摇手机:“让我叫你,宝贝。”
秦屿:! ! !
“绝不可能!”他急切地要拿到手机确认。
于万早防着他呢,胳膊高高举起,“想销毁证据啊。”
秦屿只觉心口憋了好大一股气,当即失了稳重去抢。
于万故意左右手换来换去,转身躲着不让他得逞。
争抢间,秦屿不经意撞到床沿向后倒,连着被他拉住的于万一起双双倒在床上。
他倒下后还想着拿手机看证据,却突然感觉腰被一条胳膊环住了。
下一刻,天地颠倒,他被抱着滚了一圈,上下位置骤然转换。
视线里的画面突然从手机变成了身下的人,她长发密密麻麻如细蛇一样在床上铺开,乌黑柔软的蛇身蜿蜒地攀爬着。
腰上的手温度偏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