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丛隶一愣:“没有。”
“Beta呢?”
“没有。”
作为二十七岁成年人类且S级Alpha ,于万好奇他这么些年是怎么忍得住的,易感期不难受吗?没需求吗?难不成他断情绝欲了?
可易感期那晚,他分明挺主动不停要来着。
带着几分探究,于万手自上而下轻拂他的肚皮,凑过去像说悄悄话似的问:“和别人一起睡过觉吗?”
裴丛隶顿了顿,捉住她四处点火的手老老实实握好,抿着唇道:“没有。”
这回于万不信了。
没有?没有他的生殖腔怎么打开的?里面的蛋哪来的?
现在蛋都快发育到乒乓球大小了他说没有?
于万有些憋闷,她认为自己被物种歧视特殊对待了。
裴丛隶能把外套给猫取暖,能给没认识多久的“于医生”暖手暖脚,却连和她睡过都不承认。
是因为一只怪物让他愤恨厌恶不屑启齿吧。
于万突然安安静静了。
裴丛隶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怀疑是自己简短的回答令她以为是在敷衍,握紧手打算多蹦几个字出来,“我,我是说……”
于万不想再听他没有营养的瞎话,钻进被窝里贴近她的蛋,隔着被子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困了,睡觉。”
腹部再次贴上柔软的面颊,裴丛隶努力维系冷静。
她的呼吸很快轻缓下来,手脚也没了动作。
裴丛隶把被子往下拉,让她的头露在外面便于呼吸,将于万扭伤的右手摆在一个不会被压到的位置,然后,手握住她的发尾。
他闭上眼咬了下舌尖,不可置信地再睁开眼,见旁边的人依旧熟睡,手心依旧握着柔软的发丝才敢确定,不是梦,不是精神力失常的幻想,他们确实“同床共枕”了。
在下雨的夜晚,他再一次有机会偷偷握住了她的头发。
眼眶突然胀热,喉咙又痒又堵,最终,他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发丝送到嘴边,双唇颤唞着抿住,如吸烟一样用力吸取令他神魂颠倒的味道。
这一夜,裴丛隶恪尽职守地充当人形抱枕兼取暖工具。
外面的雨下到凌晨三点左右停了,月落日升,裹挟着凉意的晨曦渐渐出现。
第二天降温,而于万却是被热醒的。
她手脚都被裹得暖乎乎的,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裴丛隶一起一伏的前胸,一点晨曦从窗帘缝隙里钻进来,刚好落在他麦色的皮肤上,亮晶晶的像撒了一层金粉。
于万想试试能不能扣点金粉下来,奈何裴丛隶紧跟着睁了眼。
两人起床洗漱去楼下吃早餐,于万找了个小毯子准备去换裴丛隶的外套,到猫屋后发现,他外套上是密密麻麻的猫毛。
白色,灰色,黄的,颜色还挺丰富,一件黑色外套俨然变成了彩色毛外套。
“呦,还给你留了纪念品。”于万调侃他。
裴丛隶默不作声地把毯子铺在猫屋里,拿出外套抖了抖。
这一抖扬起了一层猫毛。
“别抖了,回去粘一粘,兴许能洗干净。”于万早料到如此,让他把外套放手提袋里,然后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