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于万的肩膀迫使她向后倒,弯下腰去,右腿膝盖抵在座椅上让两人贴的更近。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握住她的手放进衣服里,声音低哑发颤:“不要这样。”
于万问:“不高兴了?”
裴丛隶看她,眼神越发委屈。
“我们说过的,不高兴要直接说,不要沉默等我去猜。”于万冷冷的手在他皮肤上滑动,嘴角轻挑:“我是哪做的不好还是哪句话说的不对?”
裴丛隶眼神闪了闪,“你可以生气。”
“嗯?”
“也可以……骂我。”
“嗯?”
“动手打我也好。”
于万被他弄糊涂了:“我打你做什么?”
裴丛隶用力揽住她,像是要把人严丝合缝按进身体里,头埋在她颈侧蹭蹭,低声道:“约束我,提要求,不要别人,就像我不想看到你和秦屿坐在一起。”
炙热的呼吸扑在耳边,于万稍稍思索,“你的意思是,让我吃醋吗?”
裴丛隶怔了怔,总出现的酸涩不明的情绪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原来这叫,吃醋。
这两个字让他神经颤颤发抖,深吸一口气:“是。”
吃醋,对配偶有干涉性质的行为,他闹情绪的点很特别,是怀蛋的影响?类似Omega在孕期情绪敏[gǎn]对伴侣不放心?
于万摇头笑了笑,搂着他的背让他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眼波潋滟地看着他:“长官,你怎么确定我没有在吃醋。”
裴丛隶瞳孔微缩。
于万眨眨眼,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我想跟你同行时你说危险,我还以为你是去打异兽或者追击星盗,带着我不方便,可是……我却在这里看到你和白副官。”
“也许你们在执行特殊任务,为了不扰乱你的安排我一直在避嫌,话都没有多说一句,谁知道我们裴上将出门在外是不会寂寞的。”于万头贴着他的锁骨轻轻啃着:“裴上将,是你说我们的关系不公开,不影响彼此的生活,你们又是隐瞒身份秘密出行,所以我即便看到有佳人相邀,又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万一那位女士是你们计划的一环呢?万一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扰乱了你们危险的行动呢?”
危险两个字她刻意加了重音,莫名多了揶揄的意味。
这几句话犹如惊涛骇浪,推翻了裴丛隶闷在心头的胡思乱想,“我没有想,对你隐瞒。”
“可是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我连你要去哪,和谁去,怎么去全不知道,你是上将,所有行程都是机密,我哪里能猜到出趟门会和你在这碰见,我除了视而不见还能怎么办?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拉过来亲吻宣示主权吗?还是把一个柔弱的小女生当对手,扇她巴掌或者把她推倒,让她再也不敢看你一眼?”
于万张嘴咬他,牙齿在锁骨上用了力,一个清晰的牙印很快出现。
“我没有信息素,你不是Omega ,我们之间不能标记,那位洒咖啡的女孩子怎么会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而对她我又能做什么?我确实和秦先生打赌你遇到了故意搭讪,但我还说了……”
“裴上将不会回应。”她抬头凝望裴丛隶的眼眸:“长官,我和秦先生说,你不会回应的。”
“我……我……我……”裴丛隶脸上迅速泛起浓重的红晕,既有对她这番话的感动,也有对自己信任不足的羞愧,一个“我”字重复了三遍,最后无措地说:“对不起。”
“我吃醋了。”
于万唇齿隔着一层衬衫布料去咬糜红色的扣子,“我在因为避嫌忍气吞声,你还要来问我得罪。”
“没……没有。”裴丛隶声音发颤,两腿肌肉绷起。
“你明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