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他的手背,“要说其他事的话……他父亲的心脏手术是我协助完成的,我是手术后才知道患者和他有关,那台手术有四个医生一同完成,我只是其中之一,其他就没有了。”
和闫铎的话比起来,裴丛隶显然是更相信于万。
而且以闫铎的为人做出任何没下限的无耻事都有可能,故意在他面前说和于万在一起来扰乱他的心神也合情合理。
少了一个情敌,压在裴丛隶心口的石头减轻了一些。
他顺势倒下去环抱住于万,手指勾起垂在床单上的发丝攥在手心里,熟悉的气息和紧密的距离让他感觉安心,像只餍足的兽,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身上蹭。
“多大了还撒娇?”
于万觉得裴丛隶最近比小时候的容玥还黏人,总要贴着抱着,像个断不了奶的婴儿。
她想揶揄几句,又想到他生蛋后胸`前的变化,把人薅起来反压过去,解开衣扣查看一对不过两小时没吸就恢复充盈鼓胀的部位,手指夹住圆嘟嘟的一点轻笑着摇摇头。
断不了奶的还真不一定是谁。
裴丛隶不是她遇到的第一个人,更不是她最熟悉信任的人,但他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控制不住用精神力侵入占有的人。
从九年前的相遇到他易感期的重逢,一切都是偶然,偶然的丝线将他们捆绑住,缺失了哪一次都无法构成后来的事。
于万的指尖在他胸膛滑动,眼神审视这具没有丝毫抵触接纳她为她孕育后代的身体。
健康有光泽的小麦色皮肤,肩膀宽阔,腰线流畅,肌肉清晰充满野性的美感,是在人类眼中非常有吸引力的Alpha。
也是在她眼中很有吸引力的雄性。
于万顿了顿,眼球变回本来的竖瞳,触手也全数放出缠住他的四肢,拥着他交缠在一起。
裴丛隶抓紧床单,手指很快发麻发抖不受控制,直到于万吃饱喝足把头从胸`前抬起,才看着她哑着嗓音说:“我……我约了白副官视频通讯……”
“哦?要停下吗?”于万温温柔柔地对他笑,墨蓝色的竖瞳是无法形容的蛊惑,触手已经往熟悉的地方探过去了。
裴丛隶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建立理智却吐不出一个拒绝的回答,最后闭了闭眼,撑着手臂给白副官发了条时间延后的通讯。
半晌过后,裴丛隶手掌捂住小腹,总感觉那里被撑起了圆柱形的轮廓。
又一下深入袭击,他不受控地眼球上翻,忽然弯腰扒着床沿发出一阵干呕。
于万停下动作倾身给他拍背,一条触手将水杯缠住拿过来,“怎么了?哪难受?”
他呕得脸颊晕红,又什么都没呕出来,抬眼看着她摇摇头,“触手,慢……慢一些。”
“慢?”
刚刚卖力地触手从幽暗的地方撤退,上面是湿润的水光,黏黏的水渍从触手顶端往下淌。
“嗯……”于万歪头,为难地皱起眉,将触手上的水光抹在裴丛隶脸上,“长官,我没看出你不舒服”
她靠在床上轻轻地给他顺背,从后颈到腰下慢慢地顺,真情实意地建议:“我掌控不好快慢深浅,要么裴上将自己动?”
裴丛隶整个人像掉进了开水里,全身每一处都是炙热滚烫的。
干呕欲渐渐消退,他捂着小腹缓了口气,垂着头抱住了一截滑腻柔软的尾巴。
裴丛隶是有些轴劲的。
不,是很有轴劲。
于万猜他可能是当上将指挥作战习惯了掌控全局,一旦做了决策很难被别人说服,比如他能答应解开绑在蛋上的绑带却不愿取出自己手臂里的距离识别器。
麻醉药和止痛药都给他备好了,她和任勉随便谁都能完成取异物的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