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云,我记得我们还没正式订婚吧,”许知言冷声道,“不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的私生活都和你没关系。”
苏青云依旧不依不饶,仿佛戳到了许知言的痛点,能够让他不快就是她的最终目的:“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对,陈墨,一个跟屁虫,给你当了几年司机,你就爱上他了?许知言,你的爱可真够廉价的。”
许知言彻底冷下脸,不打算再顾着两家的颜面,刚想说话,却听见许知礼先他一步开了口:“如今苏家得利得势,应该不再需要这场莫须有的婚姻了吧,可苏小姐今天跑过来闹又是为了什么呢?”
许知礼露出一个乖巧的笑,看起来温和又无害:“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哥,想嫁给他吧?”
苏青云被哽了一下,立刻否定:“我只是觉得很没面子,凭什么他说取消就取消,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这个你不用担心,”许知礼说,“我们对外只会称双方感情出现问题所以取消婚约,绝不会说是男方主动提出,如果你有需要,还可以把问题都归结到我哥的头上,绝不会损害你一丝一毫的名誉。”
“”
苏青云被说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哑口无言地在原地站了几秒,就气愤地转身,向门口走去。
许知礼喊住她:“苏小姐。”
她顿住步子,回头看。
比起哥哥还略显稚嫩的少年冲她笑眯眯地招招手,指尖勾着她的包带,轻轻晃了晃,琉璃似的眼睛在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漂亮:“你的包,别忘了拿。”
——两兄弟长了副好皮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青云愤愤折返,夺过包,毫不犹豫地准备离开。
转身时,却听见许知礼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调,轻声说:“抱歉。”
苏青云的动作一顿,没有回头,转而又很快地离开了。
许知言颇为诧异地望了眼许知礼,惊讶于他竟然会主动替自己开口——印象里,他的好弟弟可从来没为难过女人。
许知礼知道他想说什么,皮笑肉不笑道:“不是为你说话,因为哥你活该,刚刚我是为陈墨说话。”
“以后这种缺德的事别叫上我了。”
刚才那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彻底消失,许知言冷淡地瞥他一眼,翻开手头的文件:“许知礼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错了,”许知礼很快认怂,“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爸最近可是生气得很,在他降下天罚之前,我劝你赶紧回去给他叩头请罪吧。”
许知言看着文件,眼也不抬:“知道了。”
许知礼已经习惯了他这副样子,知道他这是听进去了,目的达成就不打算再废话,他摆摆手,“行,那我先走了,不许虐待陈墨,听见没有?”
许知言冷冷扯出一个笑,将手背上的一片淤青冲向他:“这话你该跟他说。”
那淤青面积不大,颜色却很深,看起来用了很大的力气,不知道当时又是怎样的一场惨案。
许知礼还是那句话:“哥你活该。”
“滚。”许知言忍无可忍地下了命令。
离开前却又被许知言叫住:“等等。”
许知礼停下步子,听见他说:“总部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