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闪而过很早以前的听过的传闻,很快就被聊天室里那些肆无忌惮的狂想给取代了:琴酒当然不会和贝尔摩德是恋人,因为这家伙正在和苏格兰、波本陷入复杂的三角恋里呢。
察觉到思绪有点偏,黑麦及时收回了目光,忘掉那些没道理的绯闻。
“你原本就想换人吗…”快速的思考了下已知的状况,明白了琴酒的顾虑,并对此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反倒觉得它不强求是最好的。”
假设需要补足空位,玩游戏的必须是十个人,那……
迟早有一天会被组织所有成员都卷进来吧。
他眼神闪了闪,不露声色地说:“人一多事情就会变得无比复杂。”
琴酒很难不赞同,可是他更想拉所有人下水,尤其是深受那位信赖的贝尔摩德,和在背地里搞他的朗姆——这是未雨绸缪,这个古怪的「游戏」会导致他做出些无法解释的事,他要避免有人借机给他头上泼脏水。
但现在也有点棘手,如果不强制要求「必须十个人在场」,那么把贝尔摩德塞进去的计划就会不那么容易。不是硬性的数量,而是从始而终,当「游戏」开始后,无论输赢,只有最先的十个人能玩吗?
贝尔摩德烦躁极了,手指敲了敲手背,“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们还背着我有秘密了是吗?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还有六天。”黑麦当然不会越俎代庖,只是说:“规则有变动,应该会再有通知。”比如,原本的规则,是在两日后说出「解咒」方法的。
也只能这样了。
琴酒转头,沉默地看着夜市街景。
总感觉有很多事要考虑,可感觉十分疲惫,尤其是想到明天还要去警视厅打卡,热心的前辈也不知道还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方法。
果然还是要靠黑麦吸引注意啊。
很快,到了酒店,在黑麦欲言又止(还想挣扎)的表情中,琴酒无情地关上门,听到那女人幸灾乐祸地笑声:
“明天要早点起哦,不能再迟到了,警官先生。”
……啧。
他看了眼邮件,没发现新的消息便走进浴室,匆匆洗漱后果断躺平。
睡前唯一的想法居然是:幸好当初没选错职业。
然后他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面热心的前辈“哈哈哈”笑着,递给他一大堆资料,如同恶魔一般按住了他的肩膀,声音嘶哑:“来吧,黑泽,争分夺秒,每天工作25个小时,把这些、那些陈年旧案全部破了!”
恐怖如斯。
从无畏惧之心的Top killer被吓醒了。
寂静的房间里,他坐在黑暗中思考人生,想要辞职的想法无比强烈。
可惜,黑麦说的没错,他不能。
凌晨三点,他起身抽了根烟缓缓,然而效果并不太好。
再这么下去容易致郁。
为了讨厌的敌人,给自己造成巨大的心理创伤,实在是不值得。
为了自救,他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于是想起了那天行为古怪的波本。
“……干嘛?”
一通电话过去,接电话的人语气不太好,琴酒也不计较。
“你不是有话要说,现在可以说了。”站在落地玻璃前,他还寻思着要不要倒杯酒,据说酒精能够麻痹大脑,忘记一切不愉快,尽早入睡。
波本在那头震惊,“现在?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三点。”他看了时间的,并且不理解波本的震惊,“有什么问题?”
“……啧。”波本似乎也咒骂了一句,语气十分敷衍,“没问题,什么问题都没有,很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