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手还是狡辩了一句，“女装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报复手段，往后的一系列越界行为目前并不在我的计划里。”

波本微笑勉强维持，气场被压制在崩塌之间，“那…苏格兰…”

琴酒无言，眼神越来越不对，没想到波本比他还要那个。

他只想看同事被女装折磨。

波本却想要在那之后继续快♂乐。

情况反过来了，被鄙夷的人变成了波本。

“……当我没说。”

“我不喜欢强迫。”

两人同时出声，试图挽救越发迷离的剧情，给彼此一丝缓冲的机会。

不喜欢强迫行为的Top killer冷漠脸，继续未完成的动作——转身，回到沙发上，说正经事：“苏格兰坦白，他的惩罚是女装，你呢？”

那是够正经的，但波本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反而更黑了。

“明天就去交答案了。”他缓了缓，恢复了几分理智，跟在后面走，“只要解除了，谁也不会影响，说不说、做不做都无所谓吧。”

琴酒脚步不停，“不是要分析它会不会越来难完成吗？”

统计再分析，从中找出规律，尽管可能没啥用，但还是要去做的。

波本顿住，依然没有要坦白的打算，“是这样啦，但……”

被再度拒绝的Top killer可不好说话了，没有安稳地回到沙发椅上坐下，而是选择了桌子。以轻挨着桌子边缘的姿势舒展双腿，伯/莱/塔再次有了路面的机会，被不疾不徐地拨弄着枪/栓，在骤然安静的空气里“咔咔”响。

本来想解释的波本也恼了，没有人会喜欢受到威胁，何况他向来喜欢掌控主导权。因为恼火，导致了敌意的产生，面对让自己不爽的敌人要主动攻击——他假惺惺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其实我不是很想让你知道…”

“咔咔咔”，还是只有枪/响。

仿佛同样在闹脾气的Top killer进入了持续战。

“但现在，我也只能听从你的命令了——”狡猾的情报员面带微笑，完全没有被逼迫的无奈，朝前跨了一步，让彼此的距离缩短到只有一公分。

迎接他的是条件反射转过来的、顶在他胸口的乌黑黑的枪/管。

刚蹙眉不爽的杀手还来不及说话，就先接受到了来自金发情报员的挑衅目光——高高扬起的唇角，将深意写在眼睛里，轻轻飞扬的发丝仿佛都在进行夸张大胆的试探，偏偏没有立刻做出更加进一步的举动又显得略含蓄。

“……”

说实话，琴酒很难不惊讶，尤其是思绪转了一圈后，擅自得出了「原来和我相关的惩罚是指这个级别的，难怪波本之前的脸色不好看」的结论。

不过，惊讶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本人并没有产生任何不适。

也许还有一点期待。

所以他选择了不动声色，从容静待着接下来的「挑衅」。

波本也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至少现在没有理由。

他在试探后看不到拒绝，甚至本用来威慑的枪/管都给了他浅浅的暗示。双方默认的挑/逗如果退缩了，先不说脸面问题，单从心情上来说，应该会导致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数次的懊恼。

反正大家都是「人渣」「变态」，与其伪装成纯情少年遵守世俗规则，不如顺应本心追求片刻的欢/愉——他的心在欢呼。

无论彼此间是否存在信任、有无真诚的爱意，此刻的心跳是真实的。

手指握住了枪/管，用指尖抵住枪/口，微微借力将它向旁边挪开。

另一边也没有闲下来，悄悄地爬上了那只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黑暗的杀手的手。冰冷的手指在触碰时勾起了无数小火花，十指交叉后变得火/热。

越来越贴近，原本像是索/吻的动作，却在中途拐了个弯，避开了直接面对，肆无忌惮地咬/耳朵，略恶劣的轻笑比挑衅还要过分：“…可以吗？”

刹那间，仿佛回到了几分钟前、被举着JK服逼问的场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