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微微蹙眉,想到了除组织之外的游戏参与者,“见到了谁?”
事情似乎往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这是很早以前就想过的可能——既然能让几个不同时空的人集中在同一个房间,那自然也可以互相交换,或者更糟糕点,是出现了融合的情况。
考虑到彼此的武力差距,他是最不希望不同世界观融合的那个。
哪怕是看上去很不黑/手/党的彭格列,一旦处在了同一片天空下,在利益纷争中,绝对会演变成有我没你的混乱战争,偏偏他是不占优势的那方。
什么死气炎,头顶冒火的力量,他一辈子都做不到。
“不知道算幸运还是不幸…”波本表情很微妙,“见到了阿飞。”
“……”那还用想吗,当然是不幸了。
想到阿飞的各种奇怪的举动,再看看活蹦乱跳的波本,琴酒的想法改变了,“他做了什么吗?”
算是幸运吧,阿飞居然没把这俩干掉。
“准确来说,他没有对我们做什么。”波本斟酌着语气。
琴酒深吸一口气,真是受够了这么拖拉的说话方式,瞪了眼罪魁祸首,怀疑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没多好的耐心。
波本无辜极了,“你着急嘛,我要想想该怎么说。”
简直是「我想想要怎么编」的含蓄说法。
不过,在事关游戏的事上,琴酒倒是不怀疑波本会说谎。
因为没有必要。
还有黑麦那个知情人。
“我们先到了一个…村子。”波本不是很确定,“风格很…旧,现在估计很少能见到相似的地方了。有些落后,不稳定,村民贫穷且麻木,据说是经常受到战争的侵袭,在夹缝中艰难的生存。”
“引起了战争的,就是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被称为「忍者」的人。”
“我和黑麦还没来得及打探更多消息,就遇到了忍者之间的战斗…”
波本一脸不是很想回忆的样子,忍不住吐槽:“说实话,我挺喜欢忍者传说的,变身术或隐身术,听上去很炫酷的。可,一张嘴吐出大量的水,莫名其妙变出了沙子结成的盾……我不太能接受。”
这特么战斗力超标了——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出来的!
“我完全可以想象到,普通人类过得有多艰难。”
他和黑麦差点都寄了!
那种能力,别说手/枪了,手/榴/弹都不一定有用。
缺乏想象力的Top killer很难感同身受,但不想世界融合的念头更强了。
“我看见有个人做了个手势,嘴里吐出了很长很长的水流,直接把一条街给毁了。”波本很不满,不仅仅是因为他和黑麦是受害者,“然后阿飞出场了,他身边还有个阴阳人…大概是人……”
又是鲨鱼,又是阴阳人,阿飞的生活是不是太刺激了?
波本尝试着描述,“就是一半黑一半白,能从土里钻出来。”
“你还是说说阿飞做的事吧。”琴酒拒绝再想象,阿飞的伙伴有多古怪与他无关。也许所谓的「忍者」就是超出了常识的存在吧。
波本顿了顿,没有把握的话宁愿不说,“他避开了那个阴阳人,把我和黑麦带到了比较安全的地方,问清楚了情况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没有离开,而是躲起来了……”
“他可能是担心游戏里的事被说出去。”这是通过黑麦了解到的情况,只参加过一次游戏的情报员连人都认不全,要不是阿飞表现太奇葩了,说不定就会像别的叫不上名字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