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波本机灵地抢先,同样符合他一贯的嚣张,“我知道你们怀疑我,但安全为主嘛。我可以接受窃.听.器,或者现场实时转播。”
大家都是有狙.击.枪的人,还能不知道他有没有逃跑吗。
按理说,这样的提议是不被支持的,毕竟波本受到的嫌疑最大,不让他远离视线才是最佳的做法。监控和窃听可不能实时掌控,总会有疏漏之处,但刚刚说好了要坦诚相待,立刻就提出怀疑多少有些不合适。
苏格兰的迟疑显然顾忌到了并不太多的伙伴情谊,“可是只有你一个人…”万一出了问题,跟琴酒不好解释啊,除非能做到不留下痕迹,在未被察觉到的情况下,自然没有必要一五一十地向Top killer交代。
“不是我自恋,在套情报上,你们比不了我。”波本给出个理由,“我要是不行,你们再想办法上来。”
怀疑没关系,只要能证明,他在表明一种无愧的心态。
苏格兰果然没有再反对,“我没意见。”
压力给到了黑麦,他想:你们真该庆幸我没那么固执。
“我也没有。”同意的理由不仅仅是为了合群,还有几分想要摸清楚波本底细的想法,以及可能在场的人当中,他是最不适合接近伊达航的,万一被认出来就不妙了,“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警察很厉害。”
波本显然没当回事,敷衍道:“快去准备吧,站在这里很奇怪。”
给足小伙伴去埋伏的时间,稍微抖了抖领子,忽视窃.听.器带来的不舒服。考虑到现状不明确,他没有急匆匆地去做多余的事,而是想好话术去见楼上的受伤警察。比较庆幸的是,附近没有警卫守着或巡逻。
虽然犯人跑掉了,但无论是谁,都不认为会有人将矛头指向一个警察。所以,在伤势完全被控制、一切好转之后,伊达航就让同事们全回去了,连心爱的女友都被劝回家好好休息,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偶尔会有探望的。
伊达航非常无聊,找同事带来了卷宗,认真打发时间,也没有去关注外面的事,所以他不会知道自家后辈有多么猛,竟然想要主动被抓起来。
“叩叩叩——”
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他抬头先看了眼时间,然后纳闷会有谁过来, “请进。”
不管是谁,总不会是他家那不懂事的后辈吧哈哈。
门被推开,从外面挤进来的欣长身影,把心里的想法散开,变成了困惑,紧随而来的还有丝不明的激动。不过显然他没有什么开口的机会,仿佛又瞬移能力的人迅速到了床边,压低了声音说:“你好。”
并不是很友好的问候,伊达航略迟疑,“你好…?”
波本抬起头,神色自然地给自己安排人设,还掏出了能佐证的证件,“我是来调查袭.警事件的,FBI搜查官。”
偷听的黑麦:“……”
“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证件啊。”他感慨了一句,这就是情报人员么,感觉在办.假.证方面很有经验啊。此时的感觉,和当初贝尔摩德把警官入职书递给他时一样的荒谬,“真亏他说得出口…”
苏格兰稍微放松了些,笑了笑,说:“反正抹黑的是讨厌的人嘛。”
黑麦撇了撇嘴,“主要是说公安的话,会被当场核实吧。”
“可能是。”苏格兰可有可无地回答。
目前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或许是镜头范围太小,无法全部顾及。
伊达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