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很郁闷,想也知道,被抓起来的杀手心情好不了。原以为只要跑出警视厅,就可以重归自由,谁知道后面还有FBI排队……
当他醒来看见FBI时,一度怀疑这是琴酒跟别人设下的陷阱,所谓的搜查官不过是套了件衣服的骗子。
然后他就被问讯了,问他的人是曾经出现在新闻上的面孔,本来笃信的怀疑立刻瓦解,除非组织将眼线安插在FBI人上位了。
如果是别的陌生面孔,他是可以假装当什么都不明白的,可换成了在FBI内部有一定指挥力的人,装傻显然解决不了问题。
就如同组织明确知道FBI派了卧底潜伏进来,FBI也不会在没有把握时抓人,他的个人信息估计在面前人眼中已经透明化。
所以,他没有再继续装无辜,语气阴森地问:“FBI怎么会知道我,还刚好趁着我虚弱,将我抓到这里?”
他是觉得琴酒会设计陷害他,可与FBI合作,还不如直接相信琴酒转变了阵营,将他交给警视厅那伙人呢。
虽说组织最开始的活跃地是霓虹,但纽约也是不可忽视的地方,他们和FBI暗中交锋的次数更多,冲突导致的不愉快更多。以琴酒那个性,g会和FBI和解的可能性很低,又不是哪里都有和脾气的警察前辈。
“刚好遇到了,不动手不合适。”FBI当然不会给他正确答案,敷衍的回答后,开始向他询问,他也当没听见。
和被警视厅抓走时的心态没两样,比起FBI怎么定罪,他更担心组织那边,尤其是琴酒那厮,会借此机会彻底将他弄死。
FBI想到了他的担忧,以此为突破口,想要刺激他,他嗤之以鼻,就算是死在琴酒的手里,他也不要给FBI半点情报。
日子过得不算慢,即使内心焦躁,他也忍耐住了,只希望某些人快点出现,无论是死是活麻烦给个准话。
在远超过了可以利用没有证据被保释的时间,他还没有等到任何的消息,就好像没有人知道他在现实中「失踪」,没有人在意他去哪里一样,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就算琴酒不当人,可皮斯科先生呢…?
“枡山宪三…”FBI仿佛有读心术,在他内心有些许松动时,立刻上门,用一种似高高在上的怜悯与同情的表情,说着好似开解的话语,“那人代号是‘皮斯科’吧?”
爱尔兰挑眉,压住心中的不安,装作无动于衷。
然后听到了皮斯科先生被杀死的消息…
可恶!绝对是琴酒干的!那家伙绝对是借机公报私仇!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出手,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你和皮斯科的下场没差,他不会放过你们的。”FBI还在耳边诱/导,他咬紧了牙关,依然不接话。
是啊,进了警/察/局的人,即使没有出卖组织,但遇到的是琴酒,就要考虑到会不会被毫不留情的放弃了。
可是话说回来,他怎么知道FBI有没有说谎呢?
而且,以他干的那些事,现在才来出卖组织,将琴酒交代出去,并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难道他要相信FBI有能力可以灭掉组织吗?他还没那么天真。
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
值不值得的,其实没那么重要,抛开那些小小的矛盾,组织到底是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的。但是琴酒绝对不能好过,他要好好考虑,什么是不会影响到组织,又能够让琴酒吃个闷亏的……
还没有想出来,他就被转移到了别处,然后在某天见到了一张熟悉却有些陌生的面孔,那一瞬间他差点忘了呼吸,因为在脑海中浮现的猜忌太可怕了。
“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不错。”
那人当着他的面,面带微笑,就好像是在随意一次的任务碰头会上,而不是在FBI的审讯室。
这种如同回到了老家的轻松感,要骗他“其实我是好不容易潜进来的卧底,是琴酒要我来救你的”,未免有点太困难。
所以,真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