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可怕,人已经走了,无论生前有多修罗场,现在都该让真相沉浸下去,好歹还能留点好名声,“爱情骗子”这样的称号,多少有点难以启齿了。
“啊……”
所以,在黑泽这边算,诸伏是正妻,降谷只能算情人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呢?”
琴酒好像真的很在意似的,催促道:“他们青梅竹马,是如同松田那样会保留信息、偶尔将生活趣事分享给萩原,哪怕永远不能得到回应的发小…吗?”
伊达航:“……”
等下,这里是不是有误伤!?
“真是令人感动。”口中说着讽刺的话,琴酒为自己的猜测阴笑了几声,想这或许就是事实哦,波本经常会在某个感到寂寞或崩溃的深夜里,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那个再也不会回答的号码,拨通,挂断,发信息?
如果能更早一点意识到,他还可以顺着波本的号码去调查,虽然需要费一番周折,现在……在更加充足的证据里,已经失去价值了。
伊达航表情一言难尽,他知道他不该想那些与正事无关的,可是黑泽的这些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吃醋一样…
原本以为都是真爱,没想到只是将就,顶多算是没有感情的炮/友,和第三者插足不完全相似,但有那么点感觉。
“他们感情很好,有没有你介意的那种,我也不清楚。”伊达航开口略艰难,不过总有些人是清白的,不能因为再也无法说话就被冤枉,“我可以肯定的是,松田和萩原只是发小。”
“……”你肯定了个寂寞,根本就是反向承认了,苏格兰和波本的不一般。
琴酒轻哼了声,那俩究竟有多亲密都不重要,他觉得有必要让伊达航认清楚,“我没有介意,很早以前就有猜测,你忘了我说的,波本对女装的苏格兰异常关注吗?那种喜欢,做不了假。”
伊达航心头一哽,虽然知道卧底的生活很艰难痛苦,他也曾经想过,无论小伙伴出来后有没有变化都坦然相待,可是这种会改变性向、癖好的,他还真没想过。低估了卧底的艰难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变化。
他的小伙伴明明是很正直的人,说不定是卧底的组织太黑暗,导致压力无法释放,只能找些不对人身造成伤害的娱乐来解压呢?
“你继续说以前的事,我没空听他俩互相喜欢。”琴酒皱眉,没忘记伊达航有拖延时间、等待同伴支援,“该不会除了你们以外,就是两个人在一块吧?”
好歹是刑/警,伊达航明白琴酒这么说的意义,是要探究除去他们几个外,他的小伙伴们还有没有别的朋友。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吸了口烟,再次伤感地叹息,“果然只有校园时光最无忧无虑啊,我们经常在一起玩,不过我那时是班长嘛,琐事比较多,真要说起来,是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更长。”
“我记得降谷和松田刚开学时还打过一架,然后被双方的幼驯染劝回去了。”正是因为怀念里的岁月非常美好,衬托得现实更加悲惨了。
幼驯染…
真是好稀奇的东西。
琴酒内心冷笑连连,笃定了波本就是在跟他逢场作戏,说不定他还在无意间做了爱情剧里的催化工具人,比如波本利用他来吸引苏格兰的注意,甚至是为了看苏格兰吃醋,然后来一番深情告白,拥抱、亲吻,说说他的坏话。
虽然大家都是没节/操的人,但这种行为还是太屑了,让他非常怀疑这群卧底在进入组织后,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他当然不会对此耿耿于怀,反正他只是事后被恶心了一下。
比起做做样子,顶多遭受女装迫害的苏格兰,波本明显要更加“尽责”,也不知道那几个共同度过的晚上,这人是什么心情。这就是卧底的觉悟吗?